阎埠贵觉得程治国疯了,或者说他太过异想天开,
如果只是当管事,以程治国如今的地位,自然容易,别说院子里的其他人,就算易忠海和刘海中,反对的概率也不大,
毕竟两人如今被程治国拿捏着命脉,
但长辈份这种事……
怎么想可能性都不大,
一来这是上面传下来的,大家叫了几十年了,二来谁受得了之前喊侄子的家伙突然成了自己的兄弟,之前喊兄弟的家伙,现在却要喊叔和大爷?
别看程治国是副厂长,但他要是真敢这么做,院里绝对没有一个人会同意,
傻柱估计跟他拼命的心思都有。
“我帮不了你。”阎埠贵直截了当的道。
他要是真敢支持程治国,那就真成跪舔的狗了。
“是吗?”
程治国叹了口气,“我还以为经过之前的事,咱们已经成了亲密无间的好兄弟了呢。
毕竟当初在那个院子里,你可是……”
“我同意!”
阎埠贵连忙阻止程治国继续说下去。
要是当时他跪地求饶,吓得尿了一地的事情被捅出来,那就真没脸继续在院子里待下去了,
哪怕家人也不成。
光是想想以后孩子们看自己的眼神,阎埠贵就会心痛的上吊自杀。
所以与此相比,给程治国当狗,被人鄙夷的程度还要轻些。
“这才对嘛。”
程治国笑呵呵的站起身,欣慰的拍着阎埠贵的肩膀说道,“那就拜托你先跟大家通个气,也省得到时候大家不理解。”
“行了,老阎你们继续忙吧,我就先走了,等解成回来了,记得帮我谢谢他。”
他咧嘴笑了笑,说道,“他可是帮了我大忙。”
阎埠贵皱眉,不明白程治国说的什么意思,
难道阎解成跟他做了什么交易,这才让他将自己放出来?
不过阎解成那个一事无成的家伙,能拿出什么打动程治国的东西?
……
阎解成在于家院子外待了一整天的时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也不晓得如果真遇到了于莉,他该怎么面对,
又或者会心痛、懊恼到无法呼吸,
然而他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阎解成?”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阎解成吓了一跳,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于海棠。
“你怎么在这里……”
于海棠话还没说完,就见阎解成跟见了鬼一样,脸色大变,拔腿就跑,转眼就没了踪影。
“神经病啊。”
于海棠一脸莫名奇妙,摸了摸自己的脸,“老娘有这么吓人吗?”
她嘟嘟囔囔的回了家,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父母。
“估计是不死心吧。”于父叹了口气,“毕竟他和你姐的婚事,算是彻底没戏了。”
“他家人不是被放出来了吗,这说明问题不大啊,至于取消婚约吗?”
“万一哪天再清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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