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叹了口气,摊着手说道,“刚才我给你们讲的那番话,在监狱里讲了一下百变,但那群人根本不相信。”
不相信才正常,相信那就是神经病了。
易忠海心想。
“会不会是程治国又发明了一种新东西,能在一瞬间制服在场的所有人?”刘海中猜测道。
但这想法也有点无稽之谈,
“也可能远处有狙击手,敌特就是被那群人搞定的。”易忠海道。
“可能那群敌特只是在演戏……”
讨论来讨论去,依旧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至于最不可思议的那个可能性,三人都自动忽略了,
如果真发生那种事的话,他们三个还在这瞎白话什么,赶紧回家洗洗睡觉,然后想办法给程治国立个像,供起来得了。
“后来呢?你是怎么出来的?”易忠海转移了话题。
“那群人估计是问不出什么,所以干脆不问了,再加上我刚跟敌特接触,还没来得及为他们做事,罪名较小,所以就把我放了。”
当然,程治国肯定是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但这时候没必要突出他。
易忠海两人了解了来龙去脉,也松了口气:“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学校那边……”
阎埠贵沉默了下来,
学校那边八成是回不去了,
先不说他确实跟敌特有联系,哪怕只是被污蔑的,想要重回学校的可能性也不大,
那可是培育国家花朵的地方,万一被阎埠贵灌溉歪了,谁承担得起责任?
所以就算阎埠贵求爷爷告奶奶,就算程治国再帮忙出面,效果也不大。
阎埠贵明白这一点,当断则断的道:“学校是回不去了,我打算找新的工作,但之前的事情肯定还有影响,所以这件事得你们帮帮忙。”
他没有客气,
如果不是眼前这两人,他也不会落到这般下场,
他没事可不会去盯梢程治国。
易忠海两人都没说什么,阎埠贵没有直接躺在他们家里,让他们养活,都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我来想想办法。”易忠海道。
阎埠贵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两人翻脸不认人。
一旁的刘海中也松了口气,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而且最近出了不少钱,出的他每晚心都在滴血,真不想再掺合程治国的事情了。
这么多次交锋,无论是正面交锋还是侧面助攻,他们都没占到过任何便宜,
搞不好连小命都容易搭进去,就像贾旭东,就像刚刚逃出生天的阎埠贵,
所以,他决定最近老实一点,就算易忠海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会再上当了。
易忠海也很识趣,没再讨论对付程治国的方案,
要不然刘海中先不说,阎埠贵绝对会直接站起来走人,更何况阎家这次能幸免于难,程治国居功甚伟,
他得先确定一下,阎埠贵这家伙有没有反水,
要是他感恩程治国,暗暗做个二五仔,那他现在要是在摇旗呐喊,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嘛。
所以,他也决定暂时隐忍一段时间,至少也得等敌特刮起的这股风消停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