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我这没有针管采不了动脉血,所以我心想搞点静脉血一样的。但是采静脉血又怕口子扎小了伤口会凝结,所有稍微划拉大了一点儿。”
江河彻底愣住了,没想到这家伙不仅看上去虎,做起事儿来也是真的虎啊!
十指连心,江河终于感觉自己的指尖异常疼痛,加上那毛细管在不停地吮吸着,当真是又痛又麻,像是被好几只蚂蚁同时啃咬一般。
好在很快,仪器提示采血完成,滴滴地响起来。
江河刚想撑着脑袋看看仪器上的结果,张恒便神神秘秘地把仪器搬走了,然后扔给江河一包卫生纸,让他自己擦擦。
江河:?
棉签都没有的吗?江河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很不是滋味。
张恒没空理会他,对方正小心翼翼地点开屏幕,然后看到上面显示的结果后忽然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张恒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停了一秒钟。他赶忙把仪器关机,拿起桌面上记载着江河档案信息的纸张认真地看了一遍。
而当他看到那黑色碳素笔记载的文字之后,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片刻之后,他缓缓地放下了档案,小心地塞回档案袋,然后一言不发地拿起仪器,走到洗手台旁边,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里面的血液。
透明的水流灌进仪器里,带出淡红色的血液,顺着水槽的斜坡打着旋朝着下水道流去。
张恒整整冲洗了5分钟,这期间他一言不发,认真地冲洗着仪器上所有可能残留血液的角落,直到仪器的出水口只流出完全透明的自来水,他才关掉了水龙头把仪器重新放回保险柜。
‘喀嗒’一声,保险柜的门锁上。
张恒缓缓地扶着桌子,坐回了椅子上。
江河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自打仪器出结果之后,对方就没说过话,真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江河忍不住开口。
面对江河的询问,张恒终于回过神,但他却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你稍等等我一会儿,我打个电话。”
说着,张恒拉开了办公室的侧门,那里是一间非常狭窄的书房,平日里他很少用到。
除非要向上级汇报非常重要的事件,为了防止被窃听,张恒才会到里面去打电话。
那书房门把手上的高精度指纹钥匙只有他的手指能打开。
“对了,血止住了吗?”走到门边的张恒忽然扭过头问。
见江河点了点头,张恒便走回来,拿过他手里的卫生纸,朝着书房走去。
江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但对方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
走进书房后,张恒掏出打火机将那几张纸烧成了灰,拿出电话拨通了徐尽白的号码。
“徐处长。”
电话那头似乎正在坐车,张恒听到电话里徐尽白让司机停下,拉开了车门走下了车。
“讲。”
“结果出来了,很不对劲。”
“哦?说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