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占龙说道:‘惹毛了我,带着人去和他们火拼去。’
高义笑道:“打赢了进公安局,打输了进医院,不划算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让裴伯秋继续祸害咱们村吧。”
高义掏出烟散了一圈,说道:“归根结底,是因为我家引起的,裴伯秋来跟我要十万块钱,我没答应,估计就把主意打到大家身上了。”
“哼,十万块?咋不上天呢?”
“就是,给他家盖了这么好的房子还不知足?你看看十里八乡,谁家有咱们的小洋楼气派?”
“别说十里八乡了,就是县里都找不出比咱好的房子。”
高义点着烟,使劲吸了一口,“让他们天天堵着桥,影响咱们的生意不说,还让外乡人看轻了咱们村。”
“就是啊,高义,你拿个主意。”
“长青叔,我大奶奶还能活动活动吗?”
“能啊。”
“您看这样行不行,……”
高义说了半天,大家哈哈笑了起来,“高义,你太坏了,哈哈。”
为了不沾因果,高义带着高占龙去了市里,高占龙的战友沈林中午就到荷花街。
裴伯秋很得意。
因为高义从桥上过去都要交钱,说明整个高裴王村已经没人敢反对他收取过桥费了。
一天收入了几十块钱,让裴伯秋非常膨胀。
想起昨天晚上,某人对自己的鼓励,裴伯秋就激动。
“兄弟们,今天的大车过桥费一律收一块,听到没有?”
一听裴伯秋竟然收一块钱,高灿英立刻不高兴了,“裴伯秋,你要干什么?”
“高灿英,看得起你喊你一声叔,看不起你,你算哪根葱?告诉你,我们收费,是经过县里同意了的。”
裴伯秋使劲晃了晃手里的纸,“看到没,有县里的红章子,谁要是不给,给我打。”
“小子,你打谁啊?”
裴伯秋回头一看,村里七八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正站在他身后。
“没说你,老东西,当年你可没少数落我爸。”
“嘿,你这个死孩子,我不光能数落你爸,我还能打你呢。”
高长青娘想都没想,举起拐棍就准备打裴伯秋。
裴伯秋一把抓住高长青母亲的拐棍,轻轻一推,“就你还想打我?”
裴伯秋没想到,高长青的娘一下跌倒了。
“娘,你怎么了?”
“大婶子。”
“嫂子。”
“好啊裴伯秋,你这个挨千刀的,敢打我老嫂子,我跟你拼了。”
几个老太太不管不顾的朝着裴伯秋身上撞过来。
“唉吆,裴伯秋,你敢打我。”
“天啊,裴伯秋打人了,打死人了。”
本来还在看热闹的人,一看裴伯秋竟然敢对老太太下手,这还了得?
“裴伯秋,他是你大娘,你竟然敢下手?”
“裴伯秋,你竟然敢打村里的长辈,你还是个东西吗?”
大家越说越激动,纷纷朝着裴伯秋和他的小弟们围了过来。
“快去报告公安,裴伯秋打人了啊。”
“苍天啊,裴伯秋抢了我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