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这才有空打量了一番陈东,“你小子,状态不错啊,不是当初神经病的时候了?”
“嗨,别提了,自从那天晚上你开导我之后,我也看开了,就像你说的,不读书就没活路了吗?”
“现在干啥呢?”
“毕业后,我就去南方转了转,在南方学了点手艺,从十月份开始自己干呢。”
“干的啥?”
陈东从包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递给了高义一根。
“我靠,你不会自己造烟吧,这可犯法。”
“狗日的,犯法的事我不干,打火机,打火机懂不懂?”
“打火机?”,高义接过陈东手里的打火机。
一看牌子,zippo.
“靠,造假啊。”
“什么叫造假啊,我这是模仿,懂不懂?等模仿的差不多了,我就自己造,这玩意的市场价将近十块钱,成本价才两块,也就火石和外壳值钱。”
“送给我了。”,高义把打火机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哈哈,痛快。”
“哥跟你说,这种打火机早晚要淘汰哈,未来的趋势是一次性的打火机。”
“那种塑料壳的吗?”
“对。”
“南方倒是有了,不过成本价不低,要三毛钱左右一个,市场上才卖五毛钱,利润不高。”
“这玩意销量大,薄利多销,你可以参考一下。”
陈东若有所思,估计他听进高义的建议去了。
包间内已经到了十几个同学,不过高义一个都不熟悉,刘好君也很尴尬,因为女生就来了她一个,还有半个女生白洁。
白克勤坐在主位上,回想了一番高中的生活,畅想了一番大家走上社会的生活。
等喝了一杯酒,陈东碰了碰高义的胳膊,“走吧?要不是知道你来,我才不来呢,和他们这帮工人没话说。”
高义扭头问刘好君,“走不走?”
刘好君点了点头。
高义和陈东站起来,把杯中酒一口喝干了,“不好意思,有点事,先走一步。”
三个人在目瞪口呆中离开了招待所。
“要不要把杨新川喊出来?我记得你俩同学三年半呢。”
“你认识杨新川?”
“和他父亲认识,杨新川在县政府车队学车呢,我家的很多打火机是杨新川的父亲帮着联系的车运到南方。”
“得了,还等什么?”
三人也没走远,随便找了个小馆子,要了几个小菜。
一会功夫,杨新川就到了。
一个大大的拥抱。
“兄弟,想死你了。”
“滚,我可不想你,哈哈。”
杨新川这才看着刘好君说道:“要不咱俩也抱抱?”
刘好君笑着躲在了高义的背后。
“你和你们乡陆书记很熟?”
“很熟,恨不得把他煮熟了。”
“哈哈,你俩都一起写论文了,还能不熟悉?”
高义知道,他和陆建国算是绑在一块了。
“陆书记最近很麻烦,听说县里很多领导对他的无组织无纪律很生气。”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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