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闻洲摇头，“不记得了。”
戴舒宁：“？？？”
靳闻洲挑眉，“所以？”
肯定不能拿着一纸空白合同回去，想了想，戴舒宁说：“结婚不是小事，你让我考虑考虑。”
“好。”
***
送走了靳闻洲一行人，戴舒宁整个人都很疲惫地摊在了座椅上，不一会，林朗就来找她要合同了，“签了吗？”
戴舒宁摇头，“...没有。”
“但也没说不签，”赶紧的，她又补了句。
这一下，倒是让林朗有些看不明白了，不过他也没继续追问，就说：“你抓紧点时间，别到时候拖着拖着，人家不给签字了。”
“嗯，知道了。”
下班后，戴舒宁又把靳闻洲的条件讲给了于暖，“你说，我要是选择那两个亿的债务，不跟他结婚的话，是不是特别傻啊？”
“傻！”隔着手机屏幕，于暖的声音传来：“大傻特傻！”
戴舒宁：“......”
“不过说实话啊，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这事怪怪的。”
“怎么怪了？”
“就是，有点像那种小说情节，你懂吧？”
“什么？”戴舒宁从来不看小说，自然不太能理解于暖的点。
于暖：“强/取/豪/夺！威/逼/利/诱！”
“什么啊都？”
于暖：“他非要娶你吧？”
戴舒宁：“嗯。”
于暖：“不嫁给他你就背着两个亿的债务吧？”
戴舒宁：“嗯。”
于暖拍手，“这不就是了吗？”
戴舒宁：“......？”
“那，所以呢？”她继续。
于暖：“所以啊，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你嫁你就嫁了呗~”
戴舒宁嘴角微微抽搐，“......你该不会收他钱了吧？”
“想什么呢？我都没见过他好吧！”
说起来见没见过，戴舒宁又想起来今天在会议室的时候，她问靳闻洲他们之前有没有见过面，他摇头说不记得了，却又说跟他结婚的人只能是她，这不就是前后矛盾吗？谁会非要娶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啊？
而且，她还比他大一岁。
“对了，暖暖，你知不知道咱们有哪个同学姓靳吗？不一定要文学院的，其他学院也可以。”
“姓靳？靳闻洲吗？”这也把于暖给问住了，她沉默好一阵，说：“我帮你问问吧，反正我是没什么印象。”
“嗯，或者比咱们小一届也行。”
“还小一届？”
“...扩大范围啊。”
“哦，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