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终于是动了,他转过了头,陶哲见状,赶忙递上已经准备好的自己筷子。
元宸景边用着膳,却在想着昨晚的事儿,昨夜他实在是没按耐住,趁夜潜入了小妇人的房里。
这一天他的心情都不平静,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那小妇人如今真真切切就在离自己不远处。
她苦苦压抑了一整天,夜里见大家都歇下了,他便偷偷去了小妇人的住处,一进屋,他就死死盯着床上的人,这女人警醒得很,他没敢走太近。
只是后半夜的时候,小妇 睡得很不安稳,像是梦到了什么,嘴里还念叨着:“你是谁、你是谁、、、”
他上前,便见她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淌,眼睛半睁半闭,他惊了一下,以为小妇人醒了,却原来只是被梦魇住了。
帮她拭去额上的汗水,将几缕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的头发拨顺,这一刻,他才真实的感到这一切是真的。
当看到她左侧面颊上的疤时,他心疼的触了上去,还好并不深,但想到当时的情景,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动作也不敢太大,只是握住她裸露在外的柔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直到小妇人有规律的吸吸声传来,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也不知道她昨晚到底梦到了什么,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这一年多,她倒底发生了什么?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元宸景抬起睛皮,看了陶哲一眼,又继续用着膳。
昨日刚交待的,自然清楚主子爷所问何事,只是,这昨日下午刚交待下去的,哪那么快便有结果。
便陶哲琮是慎之又慎的回道:“主子爷,现在那边还没有传回消息,等一有消息了,奴婢便即刻呈于您。”
一日的时间,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太慢长了,但对有些人来说又太快了。
阿美这整天被苏靖柔拘在屋子里,这也水许她做,那也不让她碰的,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这不,刚听苏靖柔说可以走动消消食,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
“终于是出来,真是闷得我都快发霉了。”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天,阿美有此不满的抱怨道。
苏靖柔真的有些拿她没办法,若不是自己一直守着她,她根本不可能老老实实呆在屋子里。
“快过来,院里风大!我们在廊下走走便好!”这初秋早晚还是有些凉的,特别是刚吃完饭,吹着了可就不好。
阿美哪敢不听,不然恐怕明日便别想再出房门半步了,更重要的是,她也想自己快快好起来,眼见着后日便是花灯节了,虽然有几天,但她却是一天也不想错过。
见她乖巧样儿,苏靖柔倒也没说什么,两人就这样沿着廊下慢慢走了两圈儿。
这两日朝中积下来的折子较多,元宸景这一忙便是到了花灯初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