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丽萍也是个比较生猛的,上来就直接撕金海燕的头发,另一只九阴白骨爪对着她的脸就是一下。
金海燕在来的路上已经预演了各种文斗、武斗场面,在彼此都没有帮手的情况下当然不会让她得手。
“赖知青,你这是干什么啊?”她嘴里问的和风细雨,手底下动作是狂风暴雨,赖丽萍大吵大嚷,其实却是吃亏的那一个。
因着前两天的风流韵事是直接在演讲会被踢爆,所以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早就已经不翼而飞,传遍附近十里八村。
刘永贵刚在广播里叫了金海燕的名字,有条件吃瓜的已经把11路开出小吉普的速度跑来吃瓜,没有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吃瓜。
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知青点大门口已经被热情的人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作为互助社成员的张红梅,因为跟金海燕和卫凌霄的绯闻多少有点千丝万缕的牵扯,瓜吃的比较全面,于是给很多后来的详述了前因后果,人群中传出各种唏嘘声。
当然,那些不太合适拿出来说的,张红梅是一个字都没说,书法有一种技法叫做留白,她讲故事时也运用了一些留白,让大家发挥想象自己去脑补,现在回想一下这些年,金海燕利用自己这张画皮里挑外撅,坑了她不知道多少次。
今天要不把金海燕这层假模假样的皮给撕下来,她就不叫张红梅。
门口这边厮打的双方已经被闻讯而来的女知青和几个妇女同志给拉扯开,金海燕被赖丽萍的指甲在脖子上抓了几条,可是她的指甲却把赖丽萍脸上抓出好几条血淋淋的伤口。
两人头发都被抓下来不少,灰头土脸颇为狼狈。
还没等大家劝和,金海燕就先给赖丽萍赔起了不是:“对不起,赖知青,你刚才挡着我的眼睛,又抓得我脖子很痛,我吓坏了才胡乱抓了两把,没想到误伤了你的脸,我们知青点里有伤药,是以前苏茉苏知青用过的,对疤痕很有效果。”
她双眼含泪,态度诚恳极。
“滚,不要你假惺惺,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1人!”赖丽萍讨公道不成反被挠,她只觉得脸上几个地方疼得很,随手一抹,手心里都是血。
别说什么不爱红装爱武装,什么年代女人都在乎自己的脸,所以她顿时心里先就慌了,自然就开始口不择言。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是因为我前几天把我们点长带回刘家大队害得你找不到他的事情吗?真的很抱歉呀,我们点长不知道被哪个下三滥的给下了很不好的药……我当时……我……”
金海燕说的遮遮掩掩,扭扭捏捏,即骂了赖丽萍又暧昧不清的把自己和卫凌霄那件事提了一下。
果然,大家看向金海燕的目光顿时百味杂陈。
要知道卫知青可是刚帮着大队搞到三十亩暖棚的能人啊,蜜山市的贺书记那么大的领导也才弄到五十亩,这表示什么?表示卫知青家里的能力并不比市委书记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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