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天大的合作商她也没有半点在意。
霍谨泽对上她那双冷静的眼睛，“霍某不请自来有些冒昧，还请姜小姐能给我解惑，你是不是尼莫？”
苏无双瞪圆了眼睛，霍谨泽是不是疯了。
“霍总，她从前只是一个助理，再怎么优秀一个行政的怎么可能是画家呢？说出去都让人觉得好笑了。”
说这话的时候苏无双口吻带着些轻蔑。
霍谨泽没有理会苏无双，而是盯着姜黎的脸，试图要看些端倪出来。
然而姜黎神色依然平静，“不是。”
苏无双这才松了口气，刚刚那一刻她的心脏都提起来了，要姜黎是尼莫她该有多打脸。
“霍总，你看我说什么，她怎么可能是画家，她这样的人要是画家那我们各个都是艺术家了。”
突然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那个，你们是找我吗？”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朝着面前的小不点看来。
“你在胡乱应答什么？”苏无双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一个几岁的女娃要是知名画家，比起姜黎是画家还要扯。
就连厉霆枭都没有想到，毕竟昨晚的那幅画上的签名确实是姜黎的手笔。
“布布，你说什么？”
布布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道：“你们不是在找尼莫吗？我就是呀！”
想了想她又开口道：“不过也不完全是。”
苏无双的脸已经兜不住了，“你什么意思？”
“因为一开始尼莫这个名字是我姐姐用的，后来她不再画画，我就拿来用了，尼莫是我姐姐，也是我。”
此言一出，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