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本来有很多话想问，她过得好不好？伤怎么样了？无名有没有欺负她？以后有什么打算？
可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公事公办的一句话：“离职的事你确定了？”
“嗯，反正我早就开始交接，该吩咐的都告诉周助了，反正也就只剩下大半月的时间了。”
“好。”厉霆枭闭上眼就能想到那一天她虚弱趴在地上说放了她的画面。
他一字一句说出了这句话：“我放你离开。”
姜黎那边沉默了一瞬，最后启唇缓缓道：“谢谢，您保重身体。”
眼看着姜黎就要挂断电话，厉霆枭突然着急开口：“等等……”
“厉总，您还有事？”
“你……”厉霆枭还没有说完，总裁办的大门被人推开，苏无双的声音传来。
“啊，真的有客人啊，枭哥哥，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你去休息室等我。”厉霆枭先是回了她一句，这才回过头将心里想说的话全都咽了进去，“你好好保重身体。”
“好。”姜黎说完就挂了电话，十分果断。
听着那端传来“嘟嘟嘟”挂断的声响，厉霆枭冷笑，不再做自己助理，都敢抢在自己前面挂断电话了。
他怎么会知道电话那端的姜黎现在的表情有多难过。
分明在她受伤前厉霆枭还说过不会选择苏无双，可为什么苏无双竟然能直接进他的办公室？
是自己的错觉吗？她感觉厉霆枭对苏无双的态度也变了。
黑枭的目光也落在苏无双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口：“厉总，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