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尝就知道了。”村长拿起一个橘子递给张天霸。
张天霸只是掰下一瓣，塞入口中，下一刻他的脸就扭曲成了一团，怎么那么酸？
“朱一一，你尝尝，是不是有点太酸了？”张天霸将剩下的橘子都递给小师弟。
小师弟直接将剩下的橘子全部塞入口，一口下去，面部瞬间扭曲，他虽然平时很爱吃，但也不是什么都吃。
“师兄，这橘子也太酸了，这能卖得出去吗？”朱一一将口中的橘子艰难咽下，眼泪都流出来了。
“村长，你这橘子年年都那么酸吗？这能卖得出去吗？”张天霸对村长问道。
“也不是年年都那么酸，只是今年的橘子的确是要酸一些，往年都只是一部分发酸。”村长回答道。
要真是一点都卖不出去的东西，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人会去种。
“今天这橘子太酸，以往愿意收的商户，都不愿意收了，我们想自己拿去卖，但也没有门路。酸橘子谁都不愿意吃。”村长无奈道。
“师兄，要不咱还是回去吧，这橘子我如果不是饿极了的话，我都不愿意吃。”朱一一开口道。
“回去，回去干嘛？这个任务还是挺好做的，我三叔就在京城，他们可以把橘子运过去，之后肯定有办法卖的。”张天霸开口道。
“这么酸的橘子，真的能卖出去吗？”朱一一感到十分疑惑。
张天霸转头看向村长，“村长，这橘子应该可以卖，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运去京城？”
“明天就可以去，如果有方法卖出去的话。”村长回答道。
“那些青橘，你让他们将装好，明天我们一起去京城卖。”张天霸对村长说道。
“师兄，这橘子真的能卖出去吗？”朱一一依旧有些怀疑。
“无所谓，管他卖不卖得出去，先拉到城里试试，大不了我让我三叔买下来，不过我也知道哪里好卖这种酸橘子。”
“哪啊？”朱一一看向张天霸。
“别问了，等明天到了你就知道。”张天霸回答道。
当天张天霸在村里住，次日一早众人就用马车拉着装好的青橘进了城。
“村长，你带人去这京城找红尘花馆，有人问你这橘子酸不酸，你就说酸，知道吧。”张天霸对村长说道。
村长点点头，而张天霸也带着一筐青橘来到教坊司前。
“师兄，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卖啊？普通人都不会吃这种橘子，这些达官贵人就更不会吃了。”朱一一看向教坊司。
张天霸只是微微一笑，“谁说橘子一定是用来吃的？”
“那还用能用来干什么？”朱一一满头疑惑，脸上也满是不解。
“用来盖掉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张天霸平静答道。
朱一一更加疑惑了，师兄的话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谁会需要盖掉身上的胭脂味啊？那为什么还要涂胭脂？
时至傍晚，一对叔侄走从教坊司了出来，“小子来两斤青橘。”
“好嘞。”朱一一迅速称好两斤橘子。
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少年，尝过一口橘子之后，表情瞬间扭曲成一团，但随后又拿着橘子皮在身上挤了挤，直到全身都是一股青桔味。
这一刻，朱一一总算清楚师兄说的是个什么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