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真的。”凌清瑶又有一些小怨气。
“好好好，是真的。”
萧世只好迎合她的话，好不容易哄好的，他可不想再一次惹哭了这个小女人。
第一次好哄，第二次可就不简单了。
或许是萧世的服软。
凌清瑶渐渐将头，依靠在萧世的肩膀上，抬起一双眼睛。
想了想，她还是开口。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在麒麟阁，我和北冥玥谈过，他说你需要吸收十种圣兽的力量，但是这十种圣兽力量，最后可能会摧毁你。”
萧世低头看着凌清瑶。
他没想到凌清瑶怎么会突然说这个。
“我知道。”
凌清瑶道：“我现在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哪怕是那十种圣兽力量连同我一起摧毁。”
萧世轻揉凌清瑶秀发。
“放心，别说十种，就是一百种也摧毁不了我。”
说到此处，萧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等等。”
“你说你在麒麟阁和北冥玥谈过，是什么时候？”
和凌清瑶在武帝城分开，没多久他就去了麒麟阁。
然后，麒麟阁就塌了。
凌清瑶面色一凛，起身叉腰俯视萧世。
“你没认出我？”
“我有见过你吗？”萧世摸不着头脑。
凌清瑶勾起嘴角，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你真没认出我？”
这语气好像不是开玩笑。
萧世疯狂回忆自己之前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但是嘴上当然不可能承认。
“啊哈哈，我……我当然一眼就认出你了。但是当时，我肯定不能拆穿你。”
凌清瑶笑道：“那好，你说我是谁？”
萧世想了想。
“……索命使？”
“萧！玄！天！”
三个字震耳欲聋。
精致的房门轰然爆破。
随后只见一个硬邦邦的冰雕，从房间飞出，摔在屋外草坪上。
冰雕中萧世欲哭无泪。
他总算明白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记得不记得的问题，这就是凌清瑶纯纯的打击报复行为！
女人，真狠啊！
“哎呦呦，这是谁的艺术品这么精致啊？”
屋外的青霄蹲下身，轻捂嘴唇一直娇笑。连带着阳帅也“噗嗤”笑出声音。
凌清瑶走出房间，拍拍自己的心口，只感觉一口气，突然就顺畅了。
“对了，小瑶儿，我准备带谢莹莹小丫头回苍灵山。”
“姐姐要回苍灵山？”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次还两件。
凌清瑶一脚将萧世冰雕踢到一边，正准备拜礼送别一下。
忽然一愣。
“带谁去？”
青霄道：“这小丫头可能是受过什么刺激，导致神魂根基受损不记得自己，我准备带她回去找人治疗。”
真实情况，是青霄想带阳帅回去，查查清楚，她和谢莹莹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再查查，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知道帝域和苍灵山的事。
苍穹域和帝域，除了像萧玄天这种圣阶阵法师设下的传送阵能轻松通过外。
剩下的方法，只有穿过连通两个界域的空间乱流。
要穿过空间乱流。
不仅要修为，更需要大量的保命灵宝。
显然眼前这个小丫头，没有那样的实力，更不可能有逆天的保命灵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