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出去!”
“医生说你明天可以拆绷带了。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回家住的。”
秦聘沉默了很久,“我不要。”
宣席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秦聘,别什么都一个人撑着。试着去依靠别人也可以的,他们是你的父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他们能分担你的痛苦。”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宣席站起身,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秦聘,是你亲自去找他们,还是我来替你说?”
“你别逼我了。”
“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秦聘掀开被子猛的坐起,“我什么时候逼你了?你不要恶人先告状好不好?”
宣席挣扎了几秒,还是没说出口,“明天检查完,拆了纱布你就可以出去玩了,只要不剧烈运动,玩什么都可以。”
“能喝酒吗?”
“不能。”
秦聘又面无表情的躺了回去,“那这和没好有什么区别?”
“别这么说嘛,至少可以出去走走啊。”
“出去走?你当我是七老八十了吗?你见过谁家十几岁的人喜欢出去走走的?而且出去玩也要有同龄人吧,我这个样子,我和人家十几岁的交朋友?不得报警给我抓起来?”
说完又把被子盖在了头上,“我还是闷死我自己吧。”
宣席把被子掀开,“别这么说,不然等周末的时候我陪你出去走走?”
秦聘平淡的眸子看向宣席,“大叔,我们有代沟了,好几个呢。”
“你之前还说我是你亲哥,怎么又变成大叔了?”
“三岁一代沟,你自己说说看,咱俩之间几个沟?”
宣席靠近她,脸上带着坏笑,“大叔就大叔,大叔知道的好玩的,可比你知道的多多了。想不想玩玩?”
秦聘的眼睛亮了亮,“你说真的?”
宣席点点头,外表再唬人也还是个小孩,有好玩的东西就把什么都丢到一边了。这脾气和她18岁的时候比差远了。
解决了这个小祖宗,宣席把药拿给她吃了下去。
“你想不想去看看宣蔺?”
秦聘瞪大了眼睛,“她连这个都和你说了?”
宣席觉得好笑,原来是以为自己不知道才从来没提过啊,“他是我二爷爷。”
“这么巧,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我也在庄园住过啊?”
宣席摸了摸秦聘的头,“那是因为我们还没到遇见的时候啊。”
宣席目光温柔的看着她,薄唇微微勾起,动作轻柔和缓,秦聘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的温柔中,看着他的眼神都直直的。
“嘶。”突然受伤的地方痛的剧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扒开脑壳从里面钻出来一样。秦聘抱着头蜷缩了起来。
宣席也跟着她紧张起来,抱着秦聘,“怎么了?很疼吗?秦聘。”一边安抚着秦聘,宣席拿出手机给医生打电话,“医生,她突然头疼的很厉害怎么回事?”
“带她来医院我给她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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