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沢这眉眼温柔，笑意盈盈的模样，一旁的舒念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此时在她眼前的这位，还是原剧情中所描述的那个暴戾阴鸷校霸吗？
原来爱上一个人是会拥有两副面孔的。
舒念念若有所思地盯着江沢笑了笑。
江沢不明所以，但眼看少女心情不错，也不自觉勾起了嘴角的弧度。
他走到舒念念面前，将她背在身后的书包随手拿了过来，随意地挂在自己有力的臂膀上。
他弯下腰摸了摸少女的头，眼底的溺宠仿佛都要溢出眼底。
“念念负责学习，我负责出力。”
舒念念感受着江沢的大掌放在自己的头顶温热的触觉，心里涌现一股不知名暖暖的感觉，以及一丝不真实感……
系统碗碗：“小主人，是好兆头呀！你心里会有股暖暖的感觉，是因为你已经对江沢产生了依赖，既然会主动产生依赖感，就说明你的情感障碍症会有康复的趋势！”
“是么。”
听了系统碗碗的话，舒念念也为自己病症好转感到窃喜。
但是窃喜之余，心中是空落落的不真实感和失落感。
“碗碗，江沢是真的喜欢我吗？”
“是的呢，小主人，江沢对你的好感度高达95，是一个很高的数据了！”
舒念念眼帘低垂，神色有些失落，她摇了摇头。
不是的，她想知道的并不是冰冷冷的数据。
意识到自己竟然萌发出这个奇异想法，舒念念也一时愣在了原处。
走在前方的江沢也转过身，看着愣在原地的舒念念有些奇怪，但没有催促，而是耐心地拿着少女粉嫩的书包，在原处耐心等待着她。
舒念念眼眸低垂，抿了抿嘴。
可能此刻，江沢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是可以用一连串数据来代表的了。
他是一个有血有肉，有自己思想的独立个体，是真真切切的江沢。
舒念念向江沢的方向奔赴而去，也在心中默默问了系统碗碗第二个问题。
“碗碗，那么，江沢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系统碗碗哼唧哼唧笑得很自信，“当然是因为小主人的独特的人格魅力啦！始于颜值，忠于人品！不止是江沢，哪怕本系统都要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
舒念念听着系统碗碗夸张的马屁，不自觉笑了笑，心中的郁闷也消散了几分。
“我倒不必你为我痴为我狂为我哐哐撞大墙，我只希望你能早日升级，努力争取为我多开一些金手指！”舒念念笑道。
“嘿嘿，原时空系统诚心为您服务！”说完，系统碗碗就心虚地准备下线。
“诶，你先别走，你再详细说说江沢对我的情感变化，不瞒你说，对于江沢的爱……我总有股不真实感。”
舒念念并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自己心中那空落落的感觉，只能如此向系统碗碗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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