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牧笙微微颔首回应,净手之后便在桌前坐下。
说来也奇怪,自从主君变了后,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再不要江牧笙插手,起初江牧笙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变化时,像往常一样去处理府上的账目,以往这些主君都懒得关注,江牧笙也乐意宠着自己的妻,所以这些事都是由江牧笙决议的。
这在外人看简直是不可思议,毕竟再宠爱自己的夫,也没有人会把自己的权利全权交出去。
但这事主君就干了,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时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看到自家的夫坐在案前辛勤工作,体恤自家夫君的同时,却也不肯重新将这些活再拦回来。
外界的人哪能知道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快乐,每每有人知晓此事,不待江牧笙说什么,主君自己就已经开口怼了回去,且那回话迅速,生怕江牧笙真让别人说动,将这些东西又还给她,剥夺她每日摸猫逗鸟的好生活。
只是可惜,现在又变了,这个时候的主君日日笙歌,特别是受伤失忆后,知道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仪皆由江牧笙决断,竟当场怒骂她曾经宠爱的公子,话语之间的侮辱之意,让几天来一直照顾昏睡不醒,彻夜未眠的江牧笙,手中的湿帕掉落在地,也是从那日起。
主君还是大肆染指府中清秀奴侍,并且丝毫不加掩饰。
而江牧笙也好似被主君的这一行为彻底的伤了心,自那日后,变闭门不见客,就算是主君来了,也只能骂骂嘞嘞的转身回去。
而这些人之所以可以成功的被拦在门外,除了江牧笙从江家带过来的暗卫外,有近三分之二的侍从都是主君从前给精挑细选的。
不知为什么,那时候主君就好似有预感一般,她那日将号令人的令牌交给江牧笙后,特地对着所有暗卫说道:“往后不管如何,你们效忠的主子只有江牧笙一人,就是我也不能号令你们,在我和牧笙之间,你们的优先选择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