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一阵,栀酒才将琴酒上半身的伤口换药完毕。
现在还需要……
视线下移,栀酒看向琴酒掩盖在被子下的左腿。
“琴酒先生,还有左腿上的伤。”
琴酒正谋划着怎么清除组织里的叛徒,突然就听到一声——琴酒先生?
应声看向一旁的栀酒,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粉色的床上桌。
“呵……”
栀酒立马将桌子挪开,然后掀开被子看向琴酒受伤最为严重的左腿。
却看到白净的绷带已经透着点殷红,栀酒眉头一皱,难道又严重了?
栀酒轻轻将纱布揭开,发现琴酒左腿的伤依旧骇人,比起已经开始愈合的胸口,没有半分气色。
“琴酒先生?”
琴酒垂首看了一眼,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伤太重,恢复慢。”
知道不是恶化,栀酒也就放心了。
她还记得之前爷爷跟她说过,吃啥补啥,看样子明天她得去买点猪脚回来给他补补。
“已经包扎好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喊我就行,我就在隔壁的画室里。”
“嗯。”
将换下来的绷带捡好后,栀酒带着药箱在琴酒的注视下离开房间,然后将一切整理好之后,她也该开始今天的工作了。
虽然拆迁留下的钱还有富余,可为了不乱想,栀酒平时会接画稿来充足生活。
而今天,就是其中一份画稿的截止日期,她必须赶在下午6点前完成。
栀酒离开后,琴酒盯着还在播放的平板思索一会儿,拿出翻盖手机试探着拨出伏特加的电话,如料想中般——没有信号。
看来,一时半会儿他是回不去了……
中午11点,栀酒状态出奇的好,所以画稿已经高效率完成了。
估摸下时间,想着家里还有个伤号,栀酒起身准备做饭,只是在路过琴酒门口,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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