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握了拳，低低咒骂：“贱人，三番几次坏我好事。待这段时间过了，管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南市。
白月笙陪着太太们打了一上午的牌，这下刚坐上车往饭馆的方向去。
安瑞坐在白月笙旁边抱怨，“小姐这两日为了讨好这些女人花了好些钱，钱银花出去跟那流水似的。又是上等的烟丝又是几套钻石，看得我直心疼。”
白月笙笑道：“都是该花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什么好心疼的？”
安瑞撇嘴：“你不心疼我心疼。那少帅夫人看起来势利得紧，和小姐毫无亲情可言。小姐为了萧爷付出这般，还不让他知晓，我想想就替小姐觉得亏。”
“你这丫头，有什么亏的。替他偷偷做事，我乐意。”白月笙挑挑眉。
陪了太太们吃完，下午又蹭了南臣的好处促成一桩。
晚上吃完饭，准备散去时。
“阿臣，想干一票吗？”白月笙笑眼狡黠，看着南臣。
南臣了然，伸手揽上她的肩头，拉她出大厅。
安瑞懵：“小姐...？”
白月笙转首对她眨眨眼。
安瑞也懂了，然后一手拦下护卫们，故意对他们说：“走，咱们别打扰他们。”
两人来到巷子里。
他们挨得近，从后面错位看，就像是抱在一起一样。
巷子很深，他们不断加重着步伐，就像是时刻的倒数。
“阿臣，我等不及了。”白月笙故作娇嗔，一面伸出手来去揽南臣的腰。
这是个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