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请问咱们厂里食堂的厨子们下班了吗？”
保卫处值班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人，看起来比何大清年轻多了，何雨柱上去询问。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先打量了一下何家兄妹。
“你们是干嘛的？”
何雨柱把包袱往上颠一下，如实回答。
“我爹是何大清，前几个月调动到这边来工作，这不是好几个月了吗？来看看他。”
保卫科的人听了，神色温和了几分。
“食堂下班早，何师傅早就已经回去了，你们……自己去家里看吧。”
何大清来的突然，还找了领导给家属安排工作，厂里几乎没人不知道的。
其实他们也都知道何师傅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但何师傅两口子日子过的好好的，他们有什么立场插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让他们一家人自己念去吧。
何雨柱问清了何大清现在住的位置，谢过之后就走。
从钢厂到何大清住的地方，走过去要二十多分钟，何雨柱跟妹妹说好，累了走不动了一定跟自己说，他会背着妹妹走过去。
何雨水点点头没说话，她想保存点体力，不然非得累死不可。
兄妹俩一摇一晃的挪到地方，敲门的力气都快没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
白玲端着一盆水出来，准备浇一下门口种的菜，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孩子吓了一跳，正要开口骂两句，却看清了来人。
“你们怎么来了？快，快进来。”
白玲快步出来，水都来不及泼，连盆一起扔地上，扯着何雨水进了院子。
等何雨柱也进了院子，白玲关上大门，拉着两人往屋里走，边走边喊：
“白松，去把门口的水倒了！”
她伸手去拿何雨柱背着的包袱，被何雨柱躲开之后，也没强求，只带着人往屋里去。
东厢屋里传来一个男孩哀嚎的声音抱怨：“哎哟，烦死了，我做作业呢！”
白玲也不管他，进屋先让何家兄妹俩把东西放到一边，自己忙活着给他们倒茶。
何雨水一直没说话，一是没力气，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白玲身上。
比着上次见到她，白玲似乎白了点，也胖了，面色红润，显然被照顾的很好。
“我爹呢？”
何雨水很不满意，说是报仇的，这是假戏真做了？
何雨柱虽然没说话，也是看着白玲，等着她的回答。
白玲往外瞅瞅，有些为难的样子。
“你爹，你爹他，他不在家。我只能留你们住一晚，明天一早你们就得离开。”
何家兄妹对视一眼，都对白玲的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