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间,吃过晚饭,长夜难熬,芳姨偷偷和罗衣说:“我去找柳姨去打牌,今晚上就不回来了,你侍候三少爷早点歇息。”罗衣说:“好。”芳姨去她的房间摸了钱袋子,放怀里,悄悄出了门。
罗衣关上院门,去书房找三少爷,没有找到,想着他最近累,是不是早休息了,想到这,罗衣觉得不便打扰子伦,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大半年,罗衣长得很快,高了不少,长到她家三少爷肩膀那里了,身子发育得很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就算罗衣找些宽大的衣服穿着档着,仍然挡不住她窈窕的身材。
罗衣想着自己好像又胖了不少,上次做的肚兜都系不上,就着电灯绣着鸳鸯,有人敲门,罗衣知道是子伦,看着手上的东西,有点羞,急急塞到被子里,整理了下衣衫,来开门。
子伦只着了里衣,外面披了件袄子,进来什么话也没有说,把袄一脱,往凳子上一放,一只手将罗衣拉进怀里,一只手从罗衣宽大的棉袄下伸了进去,这一天,他等了很久很久了。
那一晚的邓家三少,像脱僵的马,在罗衣身上奔腾,又犹如犁地的牛,终于找到了他的一亩三分地,辛勤地劳作,不肯停歇,汗水滴到罗衣身上,看着她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邓子伦份外的满足。
第二天,邓家三少爷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了,罗衣却一整天没有下床。
罗衣心情起伏不定,想哭,眼泪却流不出来,她知道有这一天,但没想到这么快,当这一天到来时,她还是措手不及:“罗衣,你以后怎么办啊?”
芳姨早上回来的时候从大厨房带来了只鸡回,专门炖了汤,中午端给罗衣喝。
罗衣羞红了脸,芳姨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炖了鸡汤,中午端给罗衣喝,罗衣羞红了脸,芳姨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笑出了门。
晚些时候,芳姨又端了碗汤过来,停了一会,犹豫很久,将汤放在桌子上,对罗衣说:“罗衣啊,你知道,芳姨一直喜欢你。如今你也是三少爷的人了,少夫人没进门前,你最好还是不要有孩子,这邓府啊,容不得在主母生之前就有孩子的女人,你若是不小心有了孩子,我怕啊,等他们动起手来,你小命都没有了。这药方啊,是我以前用的,不伤身子,你大了,自己决定喝不喝啊,罗衣,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芳姨走后,罗衣泪流满面,她知道芳姨是为自己好,邓府死个人当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自己却没有反抗的能力。
罗衣端起那药碗一口闷下,有些苦,很难受,罗衣想吐,吐又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