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些俗人修士认为我一身的邪功就是坏人，但我这一生可没有杀过一个人，你认为我坏吗？”
说话间关山月的神情是那样的自然，这样子谁能看出来他居然会是三仙岛的人。
程明被他这么一问，言道:“你不坏。”
正举杯畅饮的关山月却说道:“牵强。”
两个字，说的最直白，程明继续言道:“这种问题不需要长篇大论的回答，好就是好，坏就是坏。”
“要我说半妖就是不同，你的身份说这种话最中肯。”
在程明看来，加之这段时间的经历，是有天生就坏的种族，但很多事不是靠力量左右的，更多的是心。
一杯酒下肚，关山月继续道来:“我就是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与世大同的道才是正道，背离的都是邪道，力量就没有好坏的区分，只有道心有好坏之分。”
这才是对正邪的最好诠释。
这时，夜红娘也发声道:“这世间啊，最坏不过人心，我早就说过了这话。”
这无双也不知道怎滴，今天的话有点多，就接过夜红娘的话言道:“所以大人物们早就想改变这个现状了。”
“靠人，就算这圈消失了我看也不成。”夜红娘直接这么说来。
关山月言道:“靠人肯定不行。”
“但不人不妖的，也许就不一样。”
这话听起来有骂人的意思，但对于程明来说就不存在。
于是，他不由得把手指指向了自己，一脸的为什么。
关山月继续说道:“是天道不准，其实在很久以前就有人试过了，古荒这片世界就没有那个人。”
“所以有人把目光看向了域外，于是哪些一无所有的人就跟风，都想去域外。”
“然后呢，变成了一些不人不鬼的东西死在了边境那道墙之前。”
这一听来，程明等人就明白了为何时兴的去域外寻求机缘是这么一回事。
但接下来关山月的话更是让众人为之震惊，只听他说道:“这个办法还居然是妖族提出来的，你们就说好不好笑。”
圈内的出现，后来人妖大战，折尽无数人族强者才勉强让人族得以存续，这件事在史书上是排在第一页的。
关山月就说道:“这也算是妖族对人族的报复吧，毕竟界内就这么大，人族还把他们监视起来，为了活下去，有些东西总得达到一个平衡，这样他们会有活下去的机会。”
夜红娘听她这么说来，哼了一声，言道:“别把妖想的很坏，大家都需要活下来而已，难道会坐等你们强大起来吞了？”
如他所说，至今鲜有妖族前往域外，大都是人族一些无所畏惧的人物一去不返。
这同样也是个惊天的布局，妖不这么做，迟早也是被人族灭，所以这一招一直通用到如今。
“无双啊，你这人也是，一生无欲无求，变那么强意义在哪？”关山月如此说道。
无双回话:“做自己想做的事，总得变强才能做吧。”
“所以，我这一生，就只做这一件事，守护想守护的东西。”
无双的回答很简单，却是道出了一个真理。
“这后来不就有这么一个人来了吗？”
关山月说这句话时，人已经来到程明身旁，接着继续说道:“小程仙师，如有一天你要去那三仙岛，记得叫上我一起。”
这话说来更能证实了关山月这人却是个另类，他也想灭了那个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