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芳被秦志的举动吓得一哆嗦,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忘了秦志是一个会打她的人,
她捂着脑袋往后退,眼睛闭上,
心下喊糟,还有些许难过,
少年夫妻,相亲时也是欢喜的,
刚结婚浓情蜜意、如胶似漆的日子犹在眼前,
就因为那些回忆,她苦苦支撑,终是换来这种结局。
眼泪倔强地不肯落下,孟姑姑死死咬着下唇。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降临,却听到秦志杀猪般的惨叫。
孟姑姑错愕睁眼,时刚已经卸了秦志一条胳膊。
“秦志,你跟姑姑是一家人,有话咱们回去说。”
时刚笑得自然,手还抓着秦志的胳膊,似乎没有用什么力道,
可秦志疼痛难忍的胳膊告诉他,他但凡敢说一个“不”字,他就得残。
宋青山后脚踏入办公室,一身军装笔挺,如青松挺拔,面若冠玉,
还是那副骗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他径直对厂长说:“厂长同志,孟军长让我代他跟你致一声抱歉,因为他的家事影响到厂里,对不住了。”
宋青山的样子完全就是儒雅矜贵的书生模样,
任谁都没法对这样的他怪罪,
厂长更不敢了,
看看这一个两个的肩章,
哪个是他敢惹的?
他连连摆手,点头哈腰,就想赶紧把这些个大神赶紧送走。
宋青山伴着一言不发的孟姑姑,
时刚拎着龇牙咧嘴的秦志,
几个人各怀心事,面上都尽力维持平静,离开纺织厂。
时刚送孟姑姑回家,宋青山给孟星河送完奶粉一直没走,是等着开会的,
正好闲着就跟他关注了下边境的事。
孟星河将后年要去打仗的事跟他说了,
他只稍作思索便决定跟他一起进退。
孟星河还来不及跟他说什么,时刚便来报告孟姑姑的事,
他懒得跟孟星河在那白扯,就跟着来了,
此刻他押着秦志去找孟星河。
孟姑姑也想跟着去,被时刚拦住:
“姑姑,你今天受了惊吓,好好歇歇,你的事孟哥会解决的。”
“孟哥让我给你带句话,”
孟姑姑什么都没说,看不出伤心难过,
时刚也没功夫猜她的想法,
“孟哥让我告诉您,只要你对小嫂子能跟孟奶奶对她一样好,你的事他会管一辈子。”
“但是,如果您还是拎不清,那他也不拦着你回去给秦志生儿子。”
孟姑姑的心受不清什么感觉,
侄子没有不管她,她觉得暖,
可侄子对她的好要用她对他媳妇好赖换,她又有些寒。
时刚还真不明白这个孟姑姑,
但凡她是孟哥他亲妈,他都理解了,
说破天不过就是怕儿媳妇抢儿子,
可她充其量就算个血缘比较近的亲戚,对小嫂子哪来的挑三拣四呢?
恕他直言,她都不如孟奶奶有资格,人老太太都没说啥呢。
他将孟姑姑送到租赁的房子,不再多说,直接走了。
他还有很多事要跟进处理,可没闲工夫在这瞎猜女人的心事。
另一边,
秦志被带到部队,孟星河难得亲自“接见”了他,在审讯室。
“秦志,我只问你一件事、一遍,你有一次机会回答,想好了再说。”
秦志虽然多年未见过孟星河,但对于他的“狠戾”却是如雷贯耳,
胳膊还脱臼着,脑袋比胳膊脱臼还严重似的拼命点头:“知道知道。”
孟星河:“给你出主意的人是谁?”
秦志以为孟星河会问一些关于孟芳的事,没成想他问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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