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今儿得扎针呢,完了我还有事儿给你说。”
老洋人脸色一苦,很是不情不愿地跟在他后边。
进到中院里,周勋发现确实如同老洋人所说,傻柱和秦淮如吵得凶得很,时不时还能听见碗筷碎裂的声响。
咂巴咂巴嘴看了眼蜷缩在门外的那两个小姑娘,周勋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自个儿昨晚给傻柱说的那番话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了...
虽说纸向来都是包不住火的,但就以傻柱那似有似无的一点儿智商,秦淮如的秘密还真有可能瞒得到一辈子...
颇有些唏嘘,周勋左右看了看,发现许大茂也端着个碗就靠在大树下,顿时没好气地上前给了他一脚。
“这么闲,还不去上班是吧?”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许大茂咽下嘴里的粥,表情显得很是委屈。
“哥,今儿我调休来着...”
调休?周勋愣了一下。
若无其事地收回脚,他又换了个理由,“既然是调休你就好好的在家歇着,来凑这种热闹干嘛?”
这下许大茂更委屈了。
“我还不是怕他们打太凶,到时候把玻璃什么的都给砸烂了吗?”
“哥,我可是特地来帮你盯着的,虽说现在咱有钱了,但能少花一点儿是一点儿,他们夫妻俩打生打死都无所谓,但不能损坏了房屋嘛。”
这下周勋彻底没话说了。
许久之后才干巴巴地憋出几句。
“嗯,你做的很不错。”
“那继续在这儿好好盯着吧,我先领祥瑞去后院儿扎针。”
说罢不等许大茂反应,周勋抬脚径直往后院去。
而老洋人则是颇为羡慕地看了眼许大茂,然后才磨磨蹭蹭地跟上了周勋的脚步。
到了屋里,周勋给老洋人把了把脉,又问了问他最近几日的身体状况。
确认有在好转,这才给他摁在床板上用银针给扎成了刺猬。
虽然不是很疼,但不知为啥,豆汁儿都能喝得下去的老洋人偏偏就怕做针灸。
哪怕是经历了无数遍,他仍旧是惨叫个不停。
周勋倒也耐心,扎完针之后就坐在旁边,一边抽着烟一边等他缓过劲儿来。
甚至等到老洋人嚎完之后周勋还特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可以啊,祥瑞,有进步。”
“上次你喊了两分钟,这次只喊了一分半。”
老洋人噎了一下,很是幽怨地扭过头去。
“周,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说吧,你找我有啥事儿?”
周勋淡定地弹了弹烟灰,“我可能近期要去一趟美利坚,你也得去,所以今儿来提前告知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