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挺不容易的”周勋意有所指。
还只当他是在说安安稳稳生活不太容易,傻柱叹了口气点点头。
“是啊,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是在花钱,有时候活着真是好艰难呐。”
“现在都还好,等到槐花再长大一点儿怕是日子会更难过喽。”
看傻柱似乎是真没听懂自己的话,周勋咂巴咂巴嘴,默默地给他夹了一筷子涮肉。
“你和秦淮如领证了?”
傻柱先是狼吞虎咽地吃下那一筷子肉,然后才回答道,“对啊,领证了,两个月前就领证了。”
“你们家的那份喜糖我本来是放在窗口上的,结果后面被阎老抠给拿走了。”
周勋的神情有些复杂。
想了想,他还是提了一嘴。
“心意到就行了,喜糖什么的都无所谓。”
“只不过,傻柱,结婚这事儿你应该慎重点的。”
嚼着肉的腮帮子顿时就停了下来,傻柱终于是咂摸出了一点味儿。
“你什么意思?”
“秦姐她有什么不对吗?”
周勋向来就很讨厌谜语人,自己当然也不会做一个谜语人。
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直言道,“之前我在医院的熟人给我说了,秦淮如是上过环的。”
“节育器你知道吧?”
周勋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傻柱直接就听懵了。
节育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八大胡同里好多半掩门的都上了那玩意儿来着...
还不等傻柱反应过来,周勋又继续道,“另外,秦淮如现在从事的职业也有些问题。”
“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我怀疑她在从事皮肉交易。”
“又要省钱又要尽量规避风险,感觉她应该还没有把环给下掉。”
“当然,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猜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就不太清楚了。”
“你回去之后自己问一问她呗。”
傻柱的脸色由白转红,最后又变得铁青,原本抓着筷子的那只手也不由地攥紧。
如果这番话是从许大茂嘴里说出来的,那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但很可惜这番话是从周勋嘴里说出来的。
其可信度起码要高了几百倍都不止。
虽然曾经大家撕破脸闹过矛盾,但傻柱对周勋的人品还是挺佩服的。
也深知周勋不会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
既然周勋都说秦淮如有问题,那秦淮如大概率是真的有问题。
遭遇了数次碰壁和挫折,傻柱的脾气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莽撞。
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朝着周勋道了声谢,然后便匆匆地离开座位,径直下了楼就想要往外跑。
公方经理愣了一下赶忙大步上前拦在门口。
“傻柱,还没下班呢,你想干啥?”
“现在店里正忙着呢,你可别被人掌柜的挑到错。”
面对这个有恩于自己的公方经理,傻柱放缓语气解释道,“经理,我是真有急事儿想要请个假回趟家,今儿的工钱您从我的工资里扣就好,成不?”
公方经理皱了皱眉。
这根本就和扣不扣工钱无关。
在东来顺,他作为公方经理,话语权虽然有,但也不是什么事儿都由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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