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听见了胖崽子的话,傻柱心都凉了。
挣扎着昂起头来,他看胖崽子的眼神像是看魔鬼一样。
胖崽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当即叉腰呵斥道,“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还揍你。”
傻柱赶忙低下头,老老实实地把脸埋进地上的泥巴里。
用力地哼了两声,胖崽子摇头晃脑地把请来助拳的各路豪杰又送了回去。
趁着她忙的功夫,傻柱强忍着蛋碎之痛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钻进了中院。
他是走了,聋老太太坐蜡了。
看着目露冷意的陆荷花,聋老太太打了个哆嗦,心里更是慌得一批。
这傻柱子当真不为人子,居然把我老太太一个人丢下。
讨好地挤出个笑脸,聋老太太开口道,“姑娘,我也是为你好,真的,我没有恶意。”
“你要相信我啊,我一个老太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对不对?”
陆荷花权当她在放屁,紧捏着拳头就走近了几步。
连滚带爬地往后挪,聋老太太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大声道,“你不能打我,我是烈属,你要是打了我,我保管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荷花的脚步停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分外难看。
瞧见陆荷花的反应,聋老太太松了口气。
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她捡起自己的拐杖,近乎是一路小跑着往后院去。
聋老太太前脚刚走,后脚阎阜贵就打开了屋门。
“哎哟,陆师傅,这是怎么了?我这刚进去眯一会儿,这里怎么就乱糟糟的?”
陆师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荷花,收拾下东西,咱们回去。”
陆荷花点点头,麻溜地去把带来的厨具给装上了板车。
看着父女俩忙活,阎阜贵乐了,“陆师傅,您这就回去了?这酒席还没做完,钱可是不会给您的。”
陆师傅的眼皮也不抬一下,拉着板车就往外走。
看他们真走了,阎阜贵一跳三尺高,“快,老伴儿,出来吧,他们走了。”
三大妈颠儿颠地从屋里出来,她的身上早就穿好了围裙,看上去还挺像模像样的。
到了案板边上,扫了一眼菜单,三大妈呆住了。
那单子上头的菜,别说做了,好多她听都没听过。
甚至有些字她还不认识。
吞了吞口水,三大妈回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老头子,你快来看看...”
阎阜贵皱了皱眉,快步到了她边上,“怎么了?”
三大妈挠挠头把菜单递给他,“老头子,这鸿运当头是什么菜啊?”
“还有这珠联什么合又是啥?”
接过菜单看了看,阎阜贵蚌埠住了。
字他全认识,但要让他说说是些什么菜,他一个也说不出来。
这下给三大妈急得跳脚,“我就说吧,人肯定会留一手的,现在可咋办啊?”
“你慌什么慌”,阎阜贵沉下脸,“你等着,我去找傻柱去。”
找傻柱?三大妈有点忧心。
“老头子,咱们前几天才和他打的架,他会帮咱们吗?”
阎阜贵不耐烦道,“我自有办法,你在这儿等着就好。”
说完他急匆匆往中院去。
傻柱正咧着嘴擦药呢,看到阎阜贵来了那是一点儿好脸色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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