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狗东西又要去摘花儿,他额角青筋直跳,“你狗爪子不想要了是不是?”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沈清棠吓了一跳。
她蓦地转头看着慕容桓,默默收回了去摘花的手指,无辜地说,“大皇兄你种了满园子的花,我吃几朵不影响啊……”
慕容桓瞥她一眼,抬手指向院子角落,慢悠悠道,“嗯,不影响,你去吃那个,那个好吃,甜甜的。”
沈清棠转头看向院子角落里。
瞅见那一丛长得特别茂盛开得特别美丽的红色花朵,她陷入了沉思里。
夹竹桃,剧毒。
她家祖师爷打从年轻时候就这么黑心这么爱坑人的吗?
她回头幽幽地问,“大皇兄,我要是不认识它,真的信你鬼话跑去吃了,你会不会在我死之前良心发现叫个太医抢救我一下?”
慕容桓被逗笑。
他勾唇,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会的,我会良心发现,温柔把你埋在我的花海里,用你的尸骨种出最美丽的花朵,用我余生所有时光来缅怀你,纪念你。”
沈清棠抬手扶额,“不必!大可不必!与其让你毒死我缅怀我,不如让我活蹦乱跳来气死你!”
慕容桓啧啧两声,转头让侍卫推他进房。
沈清棠见状,也溜溜达达跟了进去。
侍卫将轮椅推到床边便没有再帮忙,慕容桓自己双手撑着床沿,不算轻松地爬到了上面。
沈清棠站在门口望着慕容桓的身影,一脸敬佩。
哎,她家祖师爷真是好倔强好要强的性子,难怪能不甘屈服于命运钻研出了移魂术,摆脱了这具残疾的身子涅盘重生……
不像她。
她要是瘫痪了,她一定会彻底放纵自己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现在没瘫痪她都想坐轮椅让人家推着她走呢。
很快,那边慕容桓已经撑着身子躺下了。
煎熬了一上午,终于能躺平放松酸痛的肌肉,慕容桓舒服的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沈清棠,抬手示意侍卫出去。
等侍卫离开了,他冲沈清棠招手,“来。”
沈清棠立刻小跑过去蹲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他,笑嘻嘻问道,“咋啦咋啦?想邀请我上去一起睡?那可不行,你都不跟我一起沐浴,我也不跟你一起睡觉,所以你就别开口邀请了,我明确拒绝你了!”
“……”
慕容桓幽幽盯着沈清棠,一边深深吸气,一边恶狠狠握紧一根根手指。
这专注于犯贱的狗东西,真是让他手痒痒啊。
沈清棠见他这样,笑喷了。
她下巴枕在床沿上,黑黝黝的大眼睛望着慕容桓,大笑着说,“大皇兄我跟你闹着玩呢,别气别气,兄弟之间就是要这么活泼热络啊,死气沉沉冷冰冰的还叫什么兄弟?”
慕容桓懒得搭理她这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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