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清朝流传下来的官场现形记之类的书,也就是讲讲现状,讽刺一下官场,根本没有人敢写权力中心的那档子事儿。
不同啦,终究是不同啦。
我早该知道的才对。
张若兰已经很好了,我不能太苛求她。
就连后世也还有很多思想停留在清朝的人呢。
我让林西热情地招待了张若兰的亲兵,后又写信给她,老实地认错。
在心里面放上了早春开的梅花。
希望能给在西北的她带去一点春色。
因为去年我的亲事有了一点波折,娘亲一直憋着一口气,想要给我找一门儿更好的婚事。
但是,跟我相配的青年才俊,又岂是那么好找的?
各方面都优秀的,有的已经被定下了,有的看不上我们家,也有的是我娘亲不太满意的。
我反正就这么放下了。
她就愁啊:
“意竹,你说,你的亲事,怎么就不能跟你大姐那样顺当呢?”
我摊手:
“我能有什么办法,时也命也,我的命跟大姐肯定是不一样的呀。”
“实在不行,我就不嫁在京城里也是可以的。”
“安庆府也是极好的,小时候我还在那里生活过,有时间了我还能回到大瑞村看看。”
娘亲眉头依然不见舒展:
“到底还是远了一些,你大姐出嫁后,十天半月回来一趟我都嫌少。”
“你要是嫁的远了,我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你,那就跟剜了我的心肝一样。”
我急忙转移话题:
“娘亲,嫂嫂就要临盆了,家里可是都安排好了?”
果然,我一说这个,娘亲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