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为什么能赚钱？”
“为什么？”玩偶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专注地看着陈默。
是个不错的捧哏。
“因为我能比别人更坚守，低谷的时候不卖出，高位的时候不留恋。”
“别人恐惧我贪婪，别人贪婪我恐惧！”
【臭不要脸···】
“我看股票看项目准，能看出来到底赚不赚钱，具备别人没有的慧眼。”
“正是因为我具备别人不具备的这些特质，我才能赚钱。”
“那，你想赚钱，就需要先发现你有什么特质。”
“你的优势是什么？”
陈默的话在玩偶耳中回响。
“你的优势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她仰头把高脚杯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看着窗外的美景和夜色，陷入深思。
良久，她扭过头来，跟陈默敞开心扉：“我最大的优势，就是我的外貌和身材。”
“我曾想走模特的道路，想要出名，但模特竞争太激烈了。”
“只有身材、样貌、皮肤都是最顶尖的那一小撮人，还得运气加身，才能成为名模。”
“头部效应明显，赢者通吃。”
“那些底层的模特，收入很低。”
“还要时刻提防色狼的骚扰。”
“当模特很辛苦的，每天T台训练，还不敢多吃，怕身体发福。”
玩偶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泪光闪烁，也有些迷离。
酒劲上来了。
陈默喝光自己杯子里的香槟，又给玩偶倒上。
“你当时一定很辛苦吧。”
陈默的一句话，击溃了玩偶脆弱的屏障，眼泪如珍珠一般掉落下来。
“很苦，但跟谁说呢？谁会了解我的苦？”玩偶伤心地说。
看着玩偶哭泣的模样，陈默真的有点心疼，他抽了一张纸巾，站起来走到玩偶身侧，蹲下身子给她擦眼泪。
长得真漂亮啊，哭起来真让人心疼，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舍得打。
打一拳头，真的会哭很久吧？
女孩子哭的时候，喜欢找个依靠。
玩偶顺势就抱住陈默，窝在他怀里。
一抽一抽地哭泣。
哭了好一会，她情绪才平复下来，从陈默的怀里钻出来，不好意思道：“陈少，让你见笑了。”
刚哭过的美人，比刚出浴的美人更诱人，让人产生保护的欲望。
水汪汪的大眼睛，粉嫩的唇。
酒精在血液里流动。
两人越离越近。
玩偶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她在陈默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__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