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郑望龙死了,宁海则都不让出现,他才哈哈大笑,你就算结婚了又有了孩子又能怎么样,还不都是郑家戏耍的傻子。
他迫不及待来找宁海则,告诉他残忍的真相。
“振兴早就隔代继承到郑灏身上,郑语萍虽然是郑望龙的独女,但是除了一点现金,什么都继承不到。”刘元笑着看向宁海则,“郑家对郑语萍丈夫的定位,就是给郑语萍找的玩具,郑语萍现在喜欢你,你还能风风光光。”
“等到郑语萍不喜欢你了,你不但会被弃如敝履,就连你原先拥有的一切也会失去。因为郑家根本看不上你,他们还要报复你呢。”
“你看我,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原本还有公司现在被郑家打压的破产,你别看我现在形容落魄,当年我走到哪都是被称呼刘总。”
宁海则摸着咖啡杯,“你怎么会知道郑家的遗嘱?”
“我和郑语萍说要结婚的时候,她爸爸说要立遗嘱,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其实就郑语萍分的那些钱也足够了,何况她女儿嫁到了沈家,沈家豪富,以后有这层关系,多少钱都能弄来。”
“哪知道一句话不对,郑语萍就把我踢了。”刘元摇头,“她人看着好好的,脑子早就坏掉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疯。”
宁海则不知道这件事,刘元看他不相信就皱眉,“你单看郑望龙一死,郑家连面都不让你露你就知道,他们眼里没你。”
“不然老头子一死,要分遗产,怎么能略过他的独生女呢。”
宁海则面色阴沉,他赌上名誉和人生发展,可不只是为了叁瓜俩枣。
锦城一夜之间有个传闻,说郑望龙是让郑灏生父卓诚气死的。
因为郑灏要认祖归宗把老爷子气死了,郑灏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振兴改姓卓。
郑灏已经是振兴的实际当权人,郑家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谣言越传越烈,事件的中心却安然无波,郑望龙下葬后一家人回到家,权静坐在沙发上看到墙上的全家福,“哪想到这就是最后一张全家福。”
周庆一副火烧屁股坐不住的模样,权寅看他,“你有话说话,这么别扭干什么?”
“我就想知道,爷爷发病那天发生了什么?”周庆直接问权静,“是那个卓诚到家里来找你们了吗?”
郑灏坐在沙发那头没有说话。
“就算不想让大哥知道,你把我叫上,不然叫上权寅,总好过你们两个老人去面对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也许爷爷就。”
“周庆。”权寅喝止他,“爷爷发病谁都不想的,事情发生就是一瞬间,你现在预想当时毫无意义。”
“那爷爷就这么白死了吗?”周庆低喊。
“奶奶。”权寅低声劝她,“你不说我们都只能猜测,越猜越没边。宁海则喊的那句话是真是假,你只要说,我们就信。”
“与其说你们爷爷是被卓然气死的,不如说是被你们妈妈气死的。”权静疲惫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