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军婚:铮铮兵王任我撩

第33章 见初恋

她虽然是临时工,工作也是可以找人接替的。

看着熟悉的盐田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星光,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地下卤水特有的味道,苏烟找到她所在的盐场分场的于场长。

“什么?你要找人接替你工作?”

于场长惊讶,这怎么请了个假回来就不干了?

结果苏烟又给他扔了个炸弹:

“你说啥?你结婚了?!”

于场长觉得自己幻听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苏烟把事情挑能说的简略说了,于场长虽然是她的领导,私底下却拿她当晚辈的。

“你说你对象会开车?咱们这就缺会开车的,你也可以把他带来咱这一起上班啊,是不是?”

反正都是临时工,在哪干不是干,这点事他还是能办的

——他是真心舍不得这个爽朗还有文化的闺女。

“于叔,谢谢您!但是家里已经把事情定下了,我就不能反悔了。”

苏烟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布包,眼窝发热:

“这是我给帅帅买的,您给他吧,我要离开的消息您先别告诉他,我怕他伤心……”

“您放心,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他的。”

帅帅是于场长的儿子,平时总喜欢跟在苏烟身后喊“苏姐姐”。

苏烟转身就走,不等于场长再说什么。

她回宿舍收拾自己的东西,把铺盖一卷抱着就要往自行车后座上装。

一双大手接过去,利索的帮她用绳子绑好。

苏烟默默抬头,李伟英俊的面容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李伟和林振国都是长的很好看的人,只是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是截然相反。

就是那种文与武刚与柔的差异。

“我刚才在于场长办公室外面都听见了……”

李伟脸色很难看,他是厂里的宣传干事,刚才看见苏烟回来刚想上前打招呼,就看见她急匆匆走进了场长办公室。

他并没有偷听的打算,就想着在外面等她,他有事要和苏烟商量。

结果就听见了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对象结婚了,新郎不是他!

“对不起……”

看着李伟熟悉又陌生的脸庞,苏烟恍然若梦。

“为什么?”

李伟痛苦的哽咽,眼睛通红,与苏烟记忆里的面容重叠,让她泪水潸然。

她一直以为她把李伟忘了,却不知道人过得不如意,潜意识里就会怀念以前的美好。

虽然对李伟不再是爱情,就只是心底的怀念。

谁的心里又没有这样的一处角落呢?

她颤抖着身体走回宿舍,大家都去干活了,宿舍区静悄悄的。

她怕万一被人看见传闲话,对李伟不好。

“你……让我怎么办?”

李伟跟着走进来,压抑着想关上门的冲动,剧烈的痛苦让清镌的面容狰狞。

他前几天回了家一趟,趁着他爸妈上班不在家把户口本偷了出来,想和苏烟商量先把结婚证扯了。

这样他妈再反对也没用,结果……

“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苏烟积攒的难过砰然爆发。

上辈子她最痛苦的时候也曾偷偷想过,假如她嫁给了李伟,会不会就不会遭受那些苦难?

苏烟的话彻底打破了李伟最后残存的希望,让他如同濒于死亡的野兽,痛苦的哽咽在喉间嘶吼。

让他在他们相恋的两年里第一次失了理智,把苏烟一把抱在了怀里,呜咽出声。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重生蜈蚣:进化神龙!
重生蜈蚣:进化神龙!
灵气狂潮,动植物疯狂进化,人类岌岌可危!王腾重生蜈蚣,背靠系统,开启疯狂吞噬进化!多年后,一条数万丈长的神龙,盘踞夏国,人们称他为守护神!
伏念抱琴
暗恋多年,顾总他终于得偿所愿
暗恋多年,顾总他终于得偿所愿
(男主十年暗恋,默默守护,终如所愿。)南烟跟陆川相恋七年,陪他一路从低谷爬上顶峰,却在结婚前三个月,他青梅竹马的初恋苏絮晚出现了,初恋失忆了,记忆停留在了七年前,她和陆川的热恋时期,为了帮她找回记忆,陆川陪着初恋一次次重演从前。南烟冷眼旁观,她这个现女友,似乎成为了他们之间的绊脚石,阻碍了他们美好爱情的复合之路。后来,当苏絮晚站在天台问陆川选她还是选南烟时,陆川的犹豫终于让南烟彻底心死了。她转身离
十年之约
穿越七零之知青小娇娇
穿越七零之知青小娇娇
(避雷:女主人如书名,是个小娇娇,不能接受的不要点进来哦)在电梯上穿越是什么感觉?时空错乱代替了别人的人生是什么感觉?穿到出行要介绍信,买东西要票的年代是什么感觉?舒之晴本来应朋友邀请要出门会面,结果在电梯里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本世纪最大一场流星雨邀请函,不小心点了打开,结果就穿到了这个满眼荒凉的土地上。女主有金手指空间,刚开始空间存在感不强,只能存放东西。空有美貌体力弱鸡的漂亮女人要怎么在这
颜绯浅
快穿:宿主她一心想刀人
快穿:宿主她一心想刀人
萌新系统222一不小心闯入时空管理局的“禁地”,它无意间绑定了棺材里沉睡千年的大魔头---君笙。每个小世界总会有无辜惨死的女配,她们肉身饱受折磨与摧残,死后都不得善终,于是这部分人献祭上自己的灵魂,势必要让仇人血债血偿。第一个世界:穿成古早仙侠虐文女配你出身高贵,天资聪慧,年轻貌美,却终究是男主成魔道上的绊脚石。他为你出生入死是假,那是为了博得你的芳心,夺得你们家族的宝物,最后再想办法将你毁尸灭迹
君九里
笠翁对韵,希君生羽翼
笠翁对韵,希君生羽翼
春风和煦,樱花树下的他们正当年少。“我们还会在见面吗?”“会的,下一个春天。”可是他缺席了四年,第五年春,她见着他了,可他却装作不认识她,形同陌路!“阿川,刚刚那谁?”“问路的,不认识。”……这一年,花谢了,再也没开过。
忻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