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振国,那真是丈母娘看女婿,打心眼里满意。
她就从来没见过哪家男人干家务的。
刚开始林振国要帮忙还把她吓了一跳。
以为是这孩子放不开和她客气。
可后来看他干什么都熟练,这才相信了村里的传言。
林家真的是啥活都是男人干。
“呸!不要脸,连家务都不干啥都指使小子,真不是人!”
刘桃花啐了一口,暗骂赵花枝,更加心疼林振国。
想着以后一定好好待这个在亲娘手里没捞着好的孩子。
“俺家烟儿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遇到个会疼人的男人。”
刘桃花没发现自己有点双标,即使知道了她也不会改。
她就是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就知道谁对她闺女好她就对谁好。
看着朝阳下小两口渐行渐远的身影,刘桃花也没像那些老封建,觉得并肩走就是不要脸。
闺女高兴比啥都重要。
名声?
那就是臭狗屎,能让她闺女活的痛快?
直到望不见小两口的背影了,刘桃花才转身回了院子。
对于林振国的喜爱,让她对苏大年的那点不痛快也消散了许多。
“哼,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想让我不怪你,还得看你表现!”
声音不大不小,被屋里的苏大年听了个正着。
苏大年忍不住咬牙:
“这婆娘!”
真是无法无天了。
想到自己确实做了错事,现在全家都不向着他,他也只能先夹着尾巴做人。
“倒底是谁把这事传出去的?”
苏大年又陷入了这几天常态的沉思中。
林振国和苏烟并肩走在村里的土路上。
遇到乡亲大方的打招呼,让大码头村的人目瞪口呆。
有年龄大的暗骂不要脸,伤风败俗。
也有年轻的惊叹他们的大胆,更羡慕两个人的感情好。
林振国带着苏烟又来到了码头镇,进了公社大院后面一个偏僻的锈迹斑斑的小门。
看着荒僻的角落里,贴着墙边有两间小屋,看起来刚修整过。
四周的枯草被清理掉了,平整的地面露出翻新的泥土,屋顶上的土坯都是新的。
一棵掉光了叶子的大榆树伫立在旁边,露出一个硕大的鸟巢,两只喜鹊喳喳叫着在树顶盘旋。
“这是公社里之前放杂物的,后来破败了没人修就废弃不用了,有领导嫌这儿难看,就在宿舍和食堂后面种了两排树还另起了一堵墙。”
所以这里就成了一个废弃的独立的院子。
林振国掏出钥匙,打开了还散发着油漆味的门上亮闪闪的新锁。
“所以我就跟张书记刘镇长递了申请,租了下来,一个月三块钱。”
为了避免让公社里的人说闲话,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他是直接打了申请书找了张书记和刘镇长签了字,也坚持给了租金。
张书记象征性定了一块钱一个月,他和刘镇长说:
“自己的同志遇到了难处,咱不帮谁帮?”
“再说就那个破屋,白送人都没人要,一块已经不少了!”
刘镇长也附和,说那屋子确实破,没法住人,不收钱白住都可以。
是林振国坚持给提到了三块一月。
张书记还开玩笑,说等他们搬过来的时候,一定要请他和刘镇长喝一盅喜酒。
林振国跟苏烟解释:
“我们家那个情况,咱们住在那儿也不方便,我就想着咱们可以住这儿。”
“当然,你要是愿意住你们家也行,我都同意,只要你舒心。”
门被推开,苏烟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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