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值越低，幻觉就会变得越为真实。
“该死，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
咔啦一声，布雷德将撞歪了的脖子扭回来，在他仔细的查看了面前的屏障后，他顿时感到了绝望。
这里是法阵的中心，那圈屏障并不是什么屏障，那只是一些用于吸收以太的装置而已，凡是不能够一次性打破法阵的力量将全部都转化为了法阵献祭的动力。
这个法阵在他将赫尔曼的血液涂抹到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启动了。只不过一直在温水煮青蛙，当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迟了，能够使用的以太已经所剩无几。
不远处，幻觉康斯坦丁还在笑着的看着这一切，又露出了他那如同菊花一样的笑容。
“让我走！你该死的家伙！”
他冲上去，愤怒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可对方只是在和善的微笑，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渐渐的，反而是布雷德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力，他缓缓滑到地上。
可怜的小丑。对方说道。
布雷德的身躯倒在了地上，而周围的石壁终于也坍塌结束了，布雷德摔倒的地方正好是整个法阵的中央，在他的周围出现了更多的修格斯，这些修格斯们纷纷一拥而上，将整个法阵周围的五角星的空位填满。
原来布雷德一开始就站在了法阵的中央，那显眼的五角星只是法阵的一部分而已，真正的法阵中央就是赫尔曼护林员的位置，而自己也在那将赫尔曼拆分成了献祭的材料。
是他启动了法阵。
而现在， 轮到他自己了。
布雷德在原地瞪着双眼，他看到了自己血红的双手。
“真是小丑......”
他的手上沾满了赫尔曼的血液，布雷德没来由地想起了康斯坦丁说过的话语。
“你那......沾满血的双手......将会创造这世上最大的奇迹。”
是什么奇迹呢？他想着，但他已经看不到是什么东西了，因为他自己就是被献祭的材料。
他身为外神级别的神秘生物，在对方的视野里没有他的时候，他能够瞬间来到目标的身后，拧断脖子。
但这里没有任何的生物。
“结束了......”
似乎还没有。
布雷德突然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人类，在那无尽掉落的碎石当中，那个身影格外的显眼。
人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布雷得来不及细想，当即发动了自己的法则。
“置换！”
他的身影瞬间就出现在了那个人类的身后！
成功了！
布雷德兴奋的转过头。
但他的身体却仍然趴在了刚刚的法阵上，瞳孔已经放大了，黑色的身躯已经开始变得僵硬。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的转过头，抚摸着面前栩栩如生的人类。
那个“人类”只不过是一块石头而已，这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他的san值已经为零了。
法阵的光芒越发的强烈了。
......
“一只经过改造的空鬼。”年轻时期的康斯坦丁看着自己培育的新型品种，“他拥有我想要的一切，那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召唤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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