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太厉害,本该比她要伤心的傅白衣都被压住了风头。
傅白衣平躺着,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刘昭哭会不想哭了,用手帕沾他眼角,替他擦干泪。
三日,刘昭看了傅白衣三日,除了必要情况,片刻没有离身。他要入口的吃的,也是刘昭先入的口试过毒的。
“公主,陛下派来的太医到了。”
刘光派来的太医每日都会为傅白衣把一次脉,带些熬好的药。
李家对傅白衣下手就是因为怕丢了兵部的权。
刘光却借着傅白衣的遇刺的由头,将兵部清理了个遍。
大都是李世经的人,还有一些是不小心被殃及的池鱼。
半月后,傅白衣终于好健全再次会回朝。换任的时间过了,刘光没再提将他换到兵部的事。
她和傅白衣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他会为她诵读,陪她练字,偶尔为她做菜。
两人晚上睡觉时,他也不会再直白地将不小心碰到他的刘昭推开,天冷时偶尔会许她抱着自己睡。
“傅白衣,你画好了没,我一直这样坐着很累。”
今日休沐,两人在家无事,刘昭逼着傅白衣给她画仕女图。
“还差些。”
“快点。”
半个时辰过去,傅白衣放毛笔于笔架上对刘昭说:
“好了,请公主过来。”
刘昭过去后,很自然的靠坐在傅白衣怀里,看架子上的画。
这画和原主很像,只是不像刘昭。
“你的画技还要再精进,空有皮囊,神态却不怎么像。”
“好。”
刘昭卸下傅白衣那张画,换上一张白纸自己乱画。
“公主,可否将府里的其他人送走。”
“为什么?谁来招惹你了吗?”
不该啊,刘昭早就告诉过他们要听驸马的话,谁敢招惹傅白衣?
“没有,只是我不喜欢府上这么多人,心里烦的慌。”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一想到公主曾同这些侍君在一起过,心里就憋闷的很。”
“你吃醋了?”
傅白衣表达的意思是他吃醋了,可他的语气不像啊,她们两个除了洞房那一次,床都没上过,他吃哪门子的醋?
“嗯。”
“嗯?”
刘昭就寻思难道真的是傅白衣太容易感动了,这么快就到了厌恶原主旧人的阶段。
“不行,他们没地方可去,要不换换他们的院子,把他们都挤到偏僻的院子里,中间空出来,你也见不到他们的。”
“若是公主不舍得让他们走,就算了。”
傅白衣的语气就像是个有朝三暮四的妻子的可怜人,刘昭无辜,明明她才是舔的那一方。
“你到底怎么了?”
这占有欲来的也太快了吧。
刘昭本来就窝在傅白衣怀里,他一低头就亲了上来。
刘昭一脸蒙圈,真的这么喜欢了吗?
他们两个是在书房的地上,周围连个软的东西都没有,外面天还亮着。
白日宣淫就算了,地点还不对。
地上那张刘昭的仕女图上,零零散散的扔着两个人的衣服。
刘昭从来没见过傅白衣这么放纵的模样,也从来没见他主动过。
这就是禾珑的快乐吗?
……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睡觉,还得披着衣服回房间。
“公主,让那些侍君离开好吗?”
“非得现在吗,我好累。”
“嗯,现在。”
真是欲色迷人眼,人家都出卖色相了,刘昭总不能还不答应。
“那你自己去让他们走,屏风下面的柜子里那个是库房的钥匙,走之前你多给他们些银钱,我们两个花不了那么多。”
和傅白衣亲近之后,刘昭觉得自己在吃的方面简朴了许多,寻常带上他们院子里的晚月、杜二、徐然,做五道菜,撑死了只做七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