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祈灵将最后一个地点标注好，将图纸立起来给方灼看。
“是这个疗养院的分布图。”
“为什么房子外面还有一圈点？”方灼指着那些将疗养院包围的红点问道。
“那是隐藏在外面的看守点。”
方灼打了个冷颤，他觉得这个地方真的太诡异，明明是用来给特殊人群修养的地方，却被团团围住，而且还有几个秘密进行人体研究的人混在里面。
看这架势，可能还不止一股势力在这里。
“小哥，要不咱们离开这里吧，这里给我的感觉太危险了。”现在小哥都和人对换了身份，随时都可以离开干嘛还要一直待在这里。
“你不是说会保护我？你要食言而肥？”张祈灵低头看着方灼说道。
“我，我这也是怕自己保护不了你。”方灼呐呐道。
“别怕，我还有一个人要见一下。”张祈灵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要想办法见一下那个拿走六角铃铛的人，有些事情他需要同他确认一下。
方灼听小哥说要见一个人，回想了一下这几日里经历的事情，抬头问道：“是那个被送到其他地方的老头吗？”
“嗯。”
确实是得弄清楚，当时小哥可是差点被困死在泗州城，那人竟然直接就把铃铛给拿走了，他们得跟他要回来。
“那我们怎么去找？”他们都不知道人被送哪里去了，要怎么找？
“用这个身份。”
“那什么时候去？”
张祈灵的目光带着些不自然说道：“还不确定他被送到了那里，而且这个身份每周只能出去一次，需要我们慢慢计划。”
“好吧。”方灼坐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脑袋，脑子开始整理思路。
1.原本小哥是要被研究的，现在不用了，换成他去研究原本要研究他的人。
2.李医生的身份在这里受到制约，并不完全自由，出入还很麻烦。
3.他和小哥现在要做的事是怎么从李医生的几个手下嘴里套出来，那个拿走六角铃铛的老头被关在哪里了。
既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方灼就不再想着怎么带小哥离开了，开始帮小哥查探这个疗养院里还有没有“他们”的其他同伙。
而张祈灵有时候会和那四个人叫过去一起进行研究，不然就是在房间翻看被他们送过来数据报告，整个人要被忙死。
等方灼再一次闪回他口袋里的时候，张祈灵正拿着一管白色试剂正观察里面的气泡变化。
方灼在他口袋里缓了口气，那些人的磁场真的和他不对付，每次过去身体都很难受。
一个月了，他终于把这里所有的医护人员都确认了一遍。然后，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张祈灵将实验结果记录下来，交到身后的助手手里，说道：“今天就到这里。”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