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得可多了,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颍瑷笑眯眯的,一脸轻松。
是呀,筹码在他手里,他胜券在握。
“你是神君?”玉奴的瞳孔收缩,他既然知道藏宝地点,就是杀了祖父的人。
颍瑷摇头:“你先答应。”玉奴道:“你若是神君,我不会顾及我们之间的情谊,我会杀你。”
颍瑷道:“我若是神君,还留你到现在?”
“那你是谁?”
“你答应我啊。”
玉奴盯着手中的酒杯看了半晌道:“我答应你。”
颍瑷笑道:“这才对嘛。”他喝了口酒,又给玉奴满上:“从今后啊,我俩的关系就与之前不同啦,我们是一条绳上的。”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玉奴并不喝酒,只盯着颍瑷。
“神君一直在做皇帝梦,他要你们张家的财宝所以才骗了你祖父的信任又杀了他,但他没有机会进张家古堡去。”颍瑷笑着道:“还没进呢,自己死了。”
“神君死了?”玉奴惊道。
颍瑷笑:“杀你祖父的神君是死了,但现在紫星教还有人在控制呢。”
“你怎么知道?”玉奴满是狐疑。
“因为我一直都是紫星教贵州总坛的堂主。”颍瑷笑眯眯地。
玉奴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对于紫星教的所作所为,身处贵阳唱戏的他自然清楚。如果不交给他们份子钱,戏班子根本就没法演出。
其他所做的事情,包括让张家给他们做的,以及张锦华做的,都是因为这个邪教。
玉奴根本没想过他最好的朋友是紫星教的堂主,那就是说,整个修王府都已经被紫星教控制了?
颖瑷看出了他的疑惑,摇头道:“我父王和两个哥哥并不知道我做的事,而我真实的身份却是和你家大大一样,要灭了这个邪教。”
玉奴唱戏唱得累,又喝了酒,一下子有点懵,愣愣地望着他发呆。
颍瑷道:“我随父王离开京城来贵州的时候,其实已经接了至德皇帝的密旨,要来消灭紫星教的。”
至德皇帝病重,将载钊从颍台释放出来,一方面考虑到兄弟情义,不想在死前留下遗憾,另一方面他接受了载铭的建议。
贵州是紫星教活动频繁的地方,又远离京城,少数民族众多,朝廷对这里的管理鞭长莫及,既然封了修王去,那就正好借此机会去消灭该教。
只是修王年老,颍璜智短,颍玳愚蠢,唯有颍瑷身强体健、年轻聪明。
载铭与皇帝一商量,单独召颍瑷入宫密授了旨意。
到了贵州,颍瑷通过自己王府公子的身份,结交了一批当地的贵族和名流。
紫星教在贵州当地发展了许多年,很多贵族其实早已是紫星教的成员,颍瑷表示要加入,他们自然欢迎王府的人来,无疑对他们行事有很大的好处。
颍瑷加入的条件只有一个:不让他的家里人知道。
很快,他的才干让他迅速地登上了堂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