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琪笑道:“当然要过。打我和过生日是两码事。如果皇上你不给她办,天下人都会知道帝后不合,这样还是对你不利。”
承珞听了,双手捧住了承琪的脸,自己的脸几乎贴了上去,他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你让朕要怎么爱你才好?”
“皇上你已经很爱我了。”承琪又哼了两声,他是真疼。
“哎,这伤又揉不得,等姬先生的伤药来,他说很有用的,你再忍忍。”承珞帮他擦了额头的汗。
“你给皇后办四十令诞,要大办,我带个戏班子进宫唱戏。”
“可是你捧的玉家班?”承珞将手从他脸上拿开,声音不悦。
“是啊,皇上你知道?”
“哼。”承珞从鼻子里哼地一声,冷冷道:“听说你和那个叫玉奴的戏子要好得很。”
承琪听出了他的不悦,笑道:“要捧他,自然赏的多些,他不出名,怎么可以进宫来唱。他是唱的真好。”
“你仅仅是赏的多吗?还亲上了吧?”
承琪摇头:“皇上你又哪里听来的?眼见都未必是实,何况是听的?”肯定是齐王告的状。
“你真没有?”
“没有。”虽然心虚,承琪硬扛着。
承珞盯着他,他调转头闭了眼又哼哼,承珞道:“承琪,你可不擅长说谎,脸都红了。”
“我是疼的。”承琪道:“我让他进宫是有目的的,他和玄玄子一样,是张家人。”
承珞惊道:“他也是张家人?那他进了宫,岂不是要害朕?”
“不会,他现在听我的。我让他给一个人下蛊,我需要证实我的想法。”
“什么是下蛊?”承珞不解。
承琪睁了眼盯着他看:“是苗人的一种巫术,可以在人不察觉的情况下在他身体里放虫子,那个人就受控制了。”
承珞一哆嗦:“这么可怕。”
他想了一下摇头道:“不行,你说他放虫子的时候不让人察觉,那要在朕身上放虫子怎么办?”
承琪轻轻笑着说:“不会的,一来他不会往你身上放,二来,我有办法可以让皇上你不中蛊。”
“什么办法?”
“我的血,可以防虫子,皇上你那天身上涂了我的血,虫子就近不了你的身。”
承珞奇怪地望着他:“这么神奇?为何你的血可以防虫子?”
承琪趴得累,挪了一下身子,又疼得咧嘴,他吸了口气:“我在贵州的时候,被张家的毒蝎子咬过,血就有毒了,虫子怕的。”
承珞眼睛望向他的伤口,那里血肉模糊,隔了半晌他才说:“你现在流的血是有毒的吗?”
“有,毒不死人,但能让人头晕。”他想起望春楼的刺客唐加扇,他往他脸上抹了血,那人就头发晕。
“那你还涂朕身上?”
“又不涂脸。”承琪道,“涂了脸还不吓坏人?”
“也是。”承珞道,“这样朕就放心了。”
他又拉住承琪的胳膊道:“你那天准备用哪里的血?是你屁股上的吗?”
承琪笑道:“只要皇上不嫌弃,我不介意。”
承珞哈哈笑着,道:“好你个承琪,竟敢对朕如此不敬。那朕现在就要抹。”他伸手去摸他的伤口,承琪大叫:“啊!皇上,疼啊,疼,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