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祖儿半点不着急,神态慵懒随意,笑吟吟地看着大家此起彼伏的惊呼——
“她的预测太特么准了,你们看啊,采访樊教授那个记者,挖出来新线索了!”
“说是樊教授之前专门咨询过律师,李秀丽的房子拆了之后,会补助多少钱,这些钱他儿子樊勇有没有权力平分……结果律师说这是李秀丽个人资产,只能继承给樊小川,不能继承给樊勇,除非她忽然去世,那么有一半可以分遗产给樊教授,再由樊教授转给樊勇……”
“卧槽,法律这是鼓励人犯罪?”
“什么啊,这不是法律鼓励,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好吗?”
“正常男人不会贪老婆娘家这点钱好吧?”
“真没看出来,樊教授是这种不正常的男人啊……”
“可能是上千万的考验下,人性本恶的原型忍不住露出来了吧?”
“他堂堂一个教授,自己赚钱给儿子花不香吗?”
“自己赚的,和天上掉的馅饼能一样吗?”
“等等,你们的意思是,樊教授真的因为贪图这三套要拆的房子,害了李秀丽?”
“从那个女同学的预测和记者找到的线索对照,似乎可能大概率是的……”
“卧槽那斐寂大师说得外遇出轨,就是算错了?”
台上。
斐寂听到这样的议论,脸都发绿了。
“胡扯!全是胡扯!塔罗牌面清清楚楚,就是水性杨花的外遇,是年轻男子争执,是贪钱找情人……”
斐寂固执己见,
“一个记者采访而已,又不是断案,不足为信!”
席祖儿不急不缓,清浅一笑:“牌面是很清楚,可惜你解错了。年轻男子不是樊小川,而是樊勇,争执是李秀丽不想把房子给樊勇,想给樊小川读书用;至于贪钱的么,也不是李秀丽找情人,而是樊纲贪图李秀丽的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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