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娉婷抖着唇：“姑姑，刚才电话里那个主编，他在叫你——深影？原来你就是深影？”
顾诗音脑海轰一声炸开了。
不可能。
电话里对方声音绝对不可能传出来的，她们怎么知道？
她绝不可能这么容易掉马的。
“你，你在说什么啊娉婷，姑姑没听懂。”
“姑姑，你刚才开了免提，你不知道吗？”
开免提？！
顾诗音猛地看向还没挂断的手机屏幕。
主编正气愤至极地，甩下最后一句话：“是，我是蠢，而你是坏且婊得无可救药！”
怪不得一直觉得主编声如洪钟，十分刺耳。
是她开了免提而不自知？不对啊，她怎么可能蠢到开了免提？
但是现在计较这个细节已经没有用了。
此刻她面对的，不只是顾娉婷，还有在场的名媛淑女们，在一片死寂后，爆发出来的诘问：
“诗音姑姑，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你的笔名身份？”
“诗音姑姑，你马甲多不想吐露，我们理解，但你刚才仗着我们对深影的好感，一个劲地怂恿我们打赏白银盟，是怎么想的？”
“诗音姑姑，你想要打赏你可以直说啊，我们给你。但你明知道自己的书是抄袭浅衫大大二十年前的作品，还在卖惨卖同情，你觉得自己值得读者的打赏吗？”
“诗音姑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一直都很崇拜你的啊。”
“诗音姑姑，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真没想到你是两面人……就算是马甲大佬，也不能如此表里不一吧？”
无数诘问，让顾诗音几乎招架不住！
她从来掉马后收获的都是迷妹迷弟，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般，掉马掉成如此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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