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大小姐惊恐的大喊一声,可是已经晚了,眼疾手快中,都司手起刀落,利落干净,苟彦三的人头落地,血光四溅,
大小姐呆呆的,
看着自己的父亲,眼里满是惊疑失望和恐怖难信,呆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捕头纵身闯进,
一看事已至此,早已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能叹了口气,走出了山洞,和小金子两人,沉默无言的相对而立着,
片刻儿的功夫,
都司大人抱着女儿走了出来,瞟都没有瞟他们一眼,径直的就往山下走了,
“——你就这么走了?”
捕头跟上前去一步问道,
“——怎么着?
还要给一个在逃犯人,大肆操办丧事不成吗?”
都司大人都没有回头,
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只是个捕头而已,别越过了自己的本分!连县令都不敢对我指手画脚呢!”
——你算个几啊?
捕头如鲠在喉,立即语塞顿住,半截话堵在嘴里,气血上涌,脸都涨的通红,
吃饱了骂厨子,
狡兔死走狗烹,亏的捕头还四处颠簸赶路,为他的事用心尽力的,什么人呢这是?
这样的人,
是怎么能当上官的?也许就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才能当上官吧……
捕头和小金子坐在草地上,
休息了小半个时辰,两人都有些无力感,苟彦三暂短的一生就是个悲剧,起因就是信错了人,走错了人生路,
捕头用大刀在地上挖起了坑来,小金子知道他的想法,也走过去帮忙,
快黄昏的时候,
一个不大的坑就挖好了,本身苟彦三这个人就比较瘦小,再加上尸首分离了,刚刚好能够全部放进去,
现在尘归尘,土归土了,
人没了,什么怨恨情仇,都已经化为虚无了,很快,就再也没有人,能想起还有这么人存在过了……
两人下山,
都心事重重的,夕阳西下,等回到驿馆时,里面又是一大堆人,
小金子心身疲惫,
溜边的走路,想进入大通铺好好休息一会儿,她累的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不想和任何人交谈,
奇怪,
怎么这波人都是汉子呢?最近来找二丫的,可都是些妇人啊,
难道是她们的夫君,
闻讯都来找二丫寻仇来了吗?小金子停下了脚步,驻足观看,
只见一个男子,满面泪水的讲诉着,
原来这个汉子,
他以前有一次,只是和自家娘子口角而已,就是想吓唬一下娘子,好让她闭嘴,因为她咄咄逼人的连珠炮似的叫骂,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气的他就势站起,扬起手来,想要震慑她一下,
没想到的是,
娘子突然快速向后一仰,左脚用力一拐,不知道怎么的,就把他摔倒在地上了,他当时都懵瞪了,
莫非是自己刚才没站稳吗?
半信半疑的站起身,又试探的走过去接近她,没想到又是被她双手抓住,使劲一扭就又摔飞了出去,
他彻底的蒙圈了,
从此以后,完全就掀开了娘子老实人的面纱,稍不如意就对他动用拳脚,打的他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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