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之前，我要去找池祥聊点事。”杜锦森躺下后，闭上了眼睛。“你一会饿了在抽屉里拿牛奶和饼干吃。”
“你赶紧休息，我出去看书。”许可清帮他关了灯，出去时把门也关上了。
池祥就是肝胆外科的主任，听杜锦森的口气，两人应该不算陌生，难道他这么尽心尽力的帮皮小慧转科室，是为了让许可清多学习一些罕见的病例？
许可清心里这样想着，却不敢问。
凌晨五点，许可清把医学书看完了，也做了很多笔记，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杜锦森，都没有看时间，就冲到了杜锦森办公室，把他摇醒了。
她太过兴奋，把有起床气的杜锦森都折磨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老师，我看完医学书了，有重大发现，皮小慧的这种临床非常罕见，但是有可能考主治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我一定要搞清楚她的病因，以及治疗方案。”
“恩，这一晚上没有白费。”杜锦森听她说完，看了一眼手腕，又倒头准备继续睡。
许可清哪里可能轻易放过他，拉着他不放：“老师，我还有几个问题不明白，你讲给我听。”
“什么问题不明白？”杜锦森闭着眼睛问。
“当初皮小慧刚来我们住院部时，你是怎么一眼看出来她的视力下降是肝脏问题的？”许可清没忘记那天从门诊回来，她和杜锦森在护士站遇到皮小慧时，杜锦森说的那句话。
当时，许可清还没有留意，直到皮小慧闹了这么一出之后，许可清调出她的病历来仔细看了看，才知道检查结果显示，导致她视力不好的真正原因是肝出了问题。
杜锦森一把将许可清带入怀中，在她耳边吹着气：“我会看相，你信吗？”
“那你怎么不给我看个相？”许可清小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爬起来，却没有成功。“老师，我还在上班呢。”
“你也知道你在上班啊。”杜锦森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才松开她，睡意全无。“她脸上腊黄腊黄的，和其他人的脸色不一样，这是肝不正常的表现。”
“脸色不正常，也能看出来一个人的身体哪个部位出了问题？”许可清觉得这应该是中医才会的东西，怎么到了他们眼科医生这里，也会这个了？
“别小看了中医，等到考过主治后，空余时间多看看中医学，到时候你的判断会更准确。”杜锦森起身去洗漱。
许可清看着他洗漱的模样，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哪怕只是站在那里刷个牙，都可以帅的让她妒忌。
“想什么呢？”杜锦森洗漱好后，走出来看着发呆的许可清问。“还有其他问题吗？赶紧问，一会下班到楼下等我，我送你回去。”
“你不是要去学校吗？我们不顺路。”许可清不想耽误他时间。
“学校上课时间是九点半，正好我回去换身衣服。”杜锦森拿出手机来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杜锦森以为那人不会接时，手机内传来了一阵骂人声：“杜锦森你有病吧，这才几点就扰人清梦？”
“这语气，是欲求不满吗？”杜锦森对着电话淡淡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