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白熙裙摆撕下一块,又撕成两块,一块包扎了伤口,一块蘸着锦衣男子吐出的血,写着什么,虽然血有点凝固还是能用的。
锦衣男子虽然施过针,但现在缓和也坐起来了,看着眼前专注的女子,皱着眉头,不明白她为什么尽心救自己,看她行事不拘泥小节,与那些京中闺阁女子不同。
白熙写完,抬头看着墨白道:“毒已经暂时压制,伤口回去再处理一下,重新上药,”说完将刚刚写的东西递给他。
“上面的是解箭上的毒,虽然他体内原有的毒可以克制,但也会加重原来的毒,解了会好点,下面那份是压制他体内原有的毒,可以让他半年不在发作,但之后发作会是之前的两倍,所以要不要用你们自己决定。”白熙解释道。
白熙本不想多管闲事写下压制的方法,可为医者的本心却还是写下了。
锦衣男子没想到白熙能压制自己的毒半年,她到底是什么,看着年纪不大却又如此医术,还有为何帮自己?
看着她,似是要看穿一般。
白熙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看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有问题?”
锦衣男子被她看着回过神,看着她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帮我?”
白熙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不过想着他这毒基本没什么人能解,能被及时压制活到现在,那也需医术了得之人,现在自然有疑虑。
“只是个普通的药方,想用就用,何必在乎我是谁,至于为何帮你,医者本心罢了。”白熙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锦衣男子不相信得看着她,却见她那双眼睛不似说谎,便也没在问她。
墨白很是震惊的看着手上的药方,心想这女人有办法压制半年,是不是能有办法救主子,不管有没有,墨白都不想错过。
便朝着白熙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一脸诚恳道:“不知姑娘是否有办法救我家主子。”
白熙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抱胸后退了一步,一脸惊吓的盯着他。
锦衣男子也没有想到自己属下会如此,皱着眉看着他,在想她会有办法吗?
“那个,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跪下,我会折寿的。”这古人动不动就跪的毛病,自己可受不了。
没想到白熙会这么说,一脸黑线,尴尬的跪在那,自己只是想显得真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