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韩勇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是前阵子,我在镇上玩,有……有个人拉我去打牌,我一时手痒就去了,刚开始赢了好几千,可后来越玩越大,越输越多,一时没收住,就……利滚利的好几万了。”韩勇说完,韩村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败家子败家子!好几万你要怎么还!把我这把老骨头卖了也凑不齐啊!”韩村长脸上的皱纹更深刻了。
“这就是你走歪门邪道的原因?”陈季常问道。
“后来……后来他们知道我在营养液厂做门卫,就让我去偷营养液的配方,我拒绝了……可是他们!他们当着我的面砍了一个人!呜呜呜!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砍死了,血流了一地,当时我没忍住吐了,他们说我要是不这么干,就先把我家人给弄死,再把我给弄死……我不能!我不能害了我家人……”韩勇满脸的愧疚与悔恨。
“看来十有八九这是针对韩勇设的局了。”月娥猜测的说道。
陈季常思考了片刻,对韩勇说,“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要不要?”
还在懵圈的韩勇被他爹打了一个大耳刮子,“逆子,快说话!”
韩勇猛的点头,“要!陈大哥,我要!”
“你这样,你回去就说东西放在一个铁质的大箱子里,你一个人搬不动,尽可能的让人来搬运,我们还会给你制造机会的。”陈季常想要一网打尽。
“你等会儿。”月娥说完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了韩婶子,“婶子,你给他身上脸上的伤都抹上,不能让人看出来他被揍了。”
韩婶子接过药膏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随即拿出一张空间的纸,写上了几味用作掩人耳目的药,递给韩勇:“这次能不能自救,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深深的看了韩村长一眼,拉着陈季常离开了家。
韩村长颓然的坐下问韩勇:“勇儿,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我……我错在不应该跟人赌……”韩勇自知理亏。
“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你遇见困难第一想的不是找人救你,而是自己去冒险。要知道,他们几个是手上见过血的,没死在那些坏人的手上,倒是死在自己人手上,你何其不幸。再者你想过你娘和你爹我,晚年丧子,你要我们怎么活得下去!”一番话说的三个人都泪流满面。
“而且这次是冲你来的,也是冲营养液厂的圈套,换了谁都一样,但凡自制力跟你一样差的,都躲不过去。只是我怕,以后这个厂子,不再属于我们红旗大队了。”韩村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隔了两天,韩勇带着配方去了那个打牌的小屋,一进去就有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小喽喽把韩勇按在门边上,把身上搜了个干净。
直到摸到了韩勇怀里的纸张才兴奋的挥舞着,“大哥,找到了,很多字的纸,您看是不是配方啊?!”
只见光头大哥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拿过纸,上下仔细的打量,瞅见几个药名后,眼睛里也是兴奋之色,“溜儿,快送去那个地方!”
韩勇一把拉住了要出门的溜儿,谄媚的讨好道:“大哥,我答应过了,配方要二十几味药呢,这个药方不全,我昨天已经趁人不妨打探过了,那个柳月娥的研究室里有个巨大的铁柜子,里面放着药方和高浓度的药液,咱们要是能把那个箱子偷出来,就什么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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