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刚才说的，作为煎饼师傅，你说你干了七八年，然而你的煎饼技术却如此辣眼，很难不让人怀疑你的真实身份啊。”
“如果按你说的用一群新手，那么我得等多少时间，他们才能成长起来？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我只能找拥有职业经验的人，来充当我的情报人员，这样才不会被识破。”
“我可不想被人将计就计，送一波假情报过来。”
叶一凡淡淡说完，也没看琳娜，自顾自喝了口茶。
“可我不想让我的人陷入危险之中，从他们叫我姐的那一刻起，我就将他们视为我的家人，我不可能将我的家人推入火坑。”
琳娜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商量。
“这不是火坑，是，我承认，当情报人员是有危险，但，天底下真的就有无风险的事吗？连喝口水都有可能呛死，你为他们安排的路真的就一点危险都没有吗？”
“不是吧？据我了解，光是近三年就有三十九名你收养的孤儿或失踪或死去。”
“杰克，十九岁，马车夫，两年前有一位贵族乘坐了他的马车，结果就因为一点小震动，被残忍杀害，因为对方是贵族，所以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了，你只得到了一银币的赔偿，啊不，这点钱与其说是赔偿，不如说是施舍。”
“珍妮，十六岁，旅馆杂务人员，平时主要负责照顾客人的坐骑，三年前被旅馆未知客人掳走，直到现在也没找到，一切都杳无音信，你无数次请求城卫军找人，但，没人会在乎一个毫无背景的平民，不是吗？”
“露丝，二十岁，酒馆服务员，半年前因为拒绝客人的特殊要求，让其觉得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恼羞成怒下将露丝强行带回了自己家，你得知后第一时间赶往对方府邸，然而守卫森严，你无法进入，直到三天后，你才再次见到了露丝，只不过是在垃圾桶里，并且早已没了气息，从身上的伤痕，可以想象露丝生前遭受了怎样的折磨，由于对方是贵族，所以事情再次不了了之。”
“马克，十五岁……”
“够了！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看着面前双眼赤红的琳娜，叶一凡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妈耶，你要再不喊我就说不下去了，这些情报都是那天爬窗户的刺客和他讲的。
一共就四个，马克是最后一个，要是讲完琳娜还没爆发，那就有点尴尬了，总不能大眼对小眼吧，幸好，一切都按计划在发生。
“我只是想说，任何事都有风险，就看你能不能控制风险，你应该不会傻到认为这些事都是随机发生的吧？”
“你们的存在从来就不是秘密，那些贵族们早就把你们查了个底朝天，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掳走你的人？”
“不就是因为你们都是孤儿，没背景好欺负，欺负完了还没有惩罚吗？”
“这种风险是不可控的，指不定哪天就会遇到，遇到了就是死。”
“那给你当情报人员，风险就可控吗？你就能保证我的人的安全吗？”
琳娜眼神痛苦反问道。
“我只能说我会尽量控制风险，不会让他们去干送死的活，哪怕真的不幸牺牲了，我也会为他们报仇，就算凶杀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逮到他。”
“效命于我，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死了也白死。”
“而且你看看小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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