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是无菌的,他们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唐糖突然变得很平静。
她开着车带谢绥回了家,然后谁也不让进去。
第二天一个冰棺被送了进去。
唐糖在厨房做了很多菜,然后端着出来笑眯眯的叫谢绥吃饭:“谢绥吃饭了,我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谢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唐糖不停的夹菜放在对面的空碗里:“快尝尝有没有进步!”
吃完饭唐糖收拾好以后就坐着冰棺旁边不停的给谢绥说话。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开始哽咽,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哭完就趴在冰棺上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照着唐糖的脸上,她睁开肿的跟核桃一样的眼睛。
她伸手摸着谢绥的脸:“你等等我,我很快就来陪你了。”
唐糖找了关系,把唐宛从警察局弄了出来。
唐宛被带到一个废弃的工厂,她带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
什么都看不见让她有种未知的恐惧,她想呼救但是嘴巴被堵住了,呼救声变成了呜咽声。
唐糖拿了把刀坐在唐宛旁边认真的磨着。
空旷的工厂里,磨刀的声音让唐宛不寒而栗。
她知道这是唐糖,她现在才知道怕,当时她只想杀了唐糖然后自杀让,谁知道谢绥挡在了唐糖的身前。
看着自己杀错了人,她自己都愣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现场的保安摁住了。
她没杀了唐糖也没能自杀成功。
她知道落在唐糖的手里会生不如死。
唐糖磨的差不多了,拿旁边的木块试了一下,切的轻轻松松,像是在切泡沫一样。
唐糖这才露出了满意且残忍的笑容。
她看向唐宛,然后伸手扯下了蒙住她眼睛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