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大红丹蔻的手指指自己，“一个佣兵的小头头，和那个当刑警的沈言泽，闹呢？你觉的可能吗？”
凌柒环抱着手，掀了掀眼皮，“你不是准备开公司？”
不说这还好，一说这，宋涵宁一副见鬼的表情，“谁不知道那妖孽是追着你来的，我就是个打工仔。”
“天生打工命。”
一袭长裙随着宋涵宁的动作摇曳而起，到酒柜取了瓶红酒红酒，自顾倒了一杯，鲜红的酒液顺着咽喉缓缓流入，“不说我，说说你吧。”
凌柒抬眸。
宋涵宁挑着眉看向她，“俩男人你怎么打算的？颜夜的心思你不是不知道。”
凌柒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眼神不躲不闪，“我和他说的挺明白的。”
“渍，真是无情。”美甲一下下扣着红酒杯，像邻家大姐姐关心小妹妹般，“真认准裴晏行了？不再挑挑？”
凌柒摩挲茶杯的手顿了下，眉眼低垂，看不清眼底的情绪，沉默两秒，说出口的话一贯的清冷，“没有谁认准谁，一段关系罢了。”
宋涵宁怔了下，没想到是这样的话，盯着她。
和几年前刚认识一样，这么多年，不管对谁，还是保持着惯有的疏离。但是...这种疏离感放在裴晏行身上又有些不一样，似乎还夹杂着丝丝试探，与害怕。
宋涵宁不知道凌柒的过往，但这几年相处下来，也算了解一些，继续细细瞧着，眸底所有所思。
几秒，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走，去看看我干儿子，前几天出任务又赚了不少，给他淘了不少好东西。”
......
凌柒下午直接没去研究院，送走宋涵宁，在地下负一层的实验室待了半天。
傍晚，凌白和凌初从华大回来，阮茜也跟着过来，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姨姨，你今天怎么比崽崽吃的还少。”凌路野今天快玩疯了，宋涵宁给他从国外定制了一台坦克儿童电动汽车，可以开枪攻击人的那种。
当然，弹药都是空包弹。
凌柒亲自教他开了两回就学会了，一下午都在后花园战斗，出了一身汗，肚子饿得瘪瘪的，到了餐桌就开始自己扒拉着碗吃饭。
吃到一半多，他也发现了阮茜的不对劲，平常阮茜带他出去，啥好吃的都尝尝，胃口极好，今天这是咋了，凌晨叔叔做的饭很好吃啊。
“姨姨？”凌路野又喊了声，阮茜才回过神来。
“啊？咋了阿野？”显然是没听见凌路野刚才的话。
凌路野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姨姨今天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