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发现那玉佩通身没有一个关于白泽的字。
顿时疑惑起来。
按道理,上面该是有的啊!
毕竟白泽的那块确实有一个兰。
而当初天道也是提到了这个玉佩的!
只是现在又是为何?
天帝犯了难。
想了许久也是没想清楚。
决定还是先放一放,哪日再好好看看白泽那块玉佩。
…
而白泽待在碧海仙宫,静静的等着兰烟回来。
一旁的司芩仙使跟素素仙娥。
时不时低头交谈着。
司芩:“哎,素素仙娥,你觉得我们大人看起来怎么样?”
素素一听此话,有些害怕的低了头。
生怕被白泽听了去。
直直摇头。
她可不敢在背后议论啊。
偏司芩不放过她。
低着头看她,
“哎,素素仙娥怎么不理我?”
“难道你觉得我们大人不好?”
吓得素素一慌。
赶紧推搡着司芩往远处躲。
觉得安全了,才停下脚步。
一脸痛苦。
“仙使还是不要为难素素了,大人的事素素怎么能议论?”
“只是仙使你硬要问过名头,那素素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白泽大人光风霁月,在这仙界里也是顶好的存在!”
闻言,司芩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却是又揪着人不放。
“那这样说?”
“你觉得我家大人跟你家神女怎么样?”
素素蹙眉?
刚才是好话,那还好说, 可这会儿…
素素到底犯了难。
她也不是不能看出点儿什么,尤其是素来冷淡的白泽大人,在这仙界之上,除了天帝,也就对兰烟才会热情露笑。
可是自家神女,她好像没有感觉出其它情愫。
可到底在这样一个仙人面前,她是非常磕的。
索性说了句。
“那自然是绝顶的配!”
司芩闻言,露出满意的一笑。
继续接着说。
“那是,这仙界之大,六界之广,我就还没发现过谁能跟我家大人登对,跟神女比肩的!”
“要说啊,神女初诞时,我就知道其中的不寻常了……”
司芩抬着头,还沉入自我的开始絮叨。
素素已经悄悄退开了去。
而兰烟也被送了回来。
一见白泽,兴冲冲的就跑下来,坐在他旁边吃起了仙果。
还时不时朝白泽投去一抹——我都已经知道的表情。
但白泽却是面带微笑,时不时给她递果子。
可心里却是泛起来嘀咕。
怎么感觉天帝并没有问她什么?
……
两个人各怀心事,互相用眼神打量着对方,只是一个含蓄,一个明目。
只是这样的局势,很快就被麒麟兽打破。
它或许也是感受到了怪异。
从地上爬起来,往他们旁边使劲一蹦,将云层仙雾全部迸发而出。
直接将两个人掩在其中。
一下子就将两个人注意力转移。
兰烟抬手将眼前的仙雾全部打散。
白泽却是下意识抬手去挥兰烟眼前的仙雾。
甚至还站到了兰烟旁边。
看起来,仿佛是要将兰烟紧紧护在臂膀下。
这下子,换成周围赶上来的仙娥,仙使,仙侍们驻足呆目了。
就连麒麟兽,一张脸上都能看出些震惊的表情。
一双眼睛瞪如铜铃般看着前面两个人。
兰烟脸上还带着些温怒。
回过神就要去抓住麒麟兽好好“教导”一番。
却是才迈步。
才察觉周围氛围的不对劲。
环视一圈,无一不是磕到的表情。
瞬间脑子有那么一瞬间卡机。
兰烟又退到了白泽旁边。
靠近了他,低声询问着。
“白泽哥哥…”
“他们这是怎么了?明明是我们俩被仙雾掩着了,”
白泽一脸平静,仿佛平静的湖水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直到兰烟的突然靠近,让他的心跳加速。
但表里却是掩盖得很好,看不出一丝破绽。
“可能是烟烟太好看了,所以又一次将她们惊艳住了!”
闻言,兰烟忍不住笑起来。
低声打趣着白泽。
“嗯,我知道啦,本来就好看!”
而白泽,抬手将他们全部挥退,最终只剩下个司芩仙使,素素仙娥,还有一脸惊奇的麒麟兽。
而麒麟兽,也是突然就跑到兰烟旁边,伸头去蹭着兰烟。
仿佛不知道刚才兰烟想要找他讨个说法似的。
……
兰烟被蹭得连连往白泽处退。
好几次都险些退进他怀里。
幸亏她反应快。
抬手抵住麒麟兽的头。
“够了,再弄,我就罚你三天不准吃饭,还得每日给我修炼!”
一下子,麒麟兽就yan巴下去。
乖乖的伏在兰烟脚边。
……
而在另外一处,氛围完全不同的魔界。
许寒清同乌拉尔坐在遍山的究极之花中。
许寒清抬手捻过其中一只。
放在眼前观览。
却又仿佛在透过它,去看其他的东西。
许久才说出一句话。
“种了那么多,还有希望吗?”
“你当真是一点儿放弃的念头也没有?”
听见许寒清的话。
乌拉尔端壶的手,下意识颤抖了一番。
却很快恢复正常,为许寒清倒了一杯,推到了他的面前。
语气淡淡的开口。
“我也不知道,或许有吧!”
“不过也不是没有过放弃的念头,但是那终究还是不抵我心里的希望!”
许寒清闻言,侧头去看他。
一双赤红的眸子很是平静,
久久说不出什么话。
而乌拉尔,勾唇一笑,仿佛释然,也仿佛不屈。
“你以后会懂的!”
“很多事情都是要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印象深刻!才会深入的理解!”
许寒清颔首,抬起被子喝了一口。
“这是你自己酿的?”
“莫非是以这遍地的究极之花为底?”
很快就把话题转移了。
乌拉尔也抬起一杯,放在嘴边轻抿。
“是啊,已经研究很久了,索性现在才酿了那么几罐!”
“你若是喜欢,便遣个侍仆来拿便是了!”
许寒清却是摇摇头。
“算了吧!”
“你这佳酿可意义非凡的,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只是想不到,乌拉尔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以酒代水了?”
乌拉尔却是又饮一口。
淡然笑之。
“这又不冲人,也不晕脑,用于代水,又如何?”
“你可别是自己喝不着,也开始磨损起我了!”
许寒清冷哼一声。
“谁稀的损你?”
“真当本尊很闲?”
说完故作不爽般,将杯子往桌上使劲一拍。
发出peng的一声。
而乌拉尔也只是轻笑几声。
眼底的惆怅却是再也化不开。
思绪也不知道是飘到了哪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