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检举的人是三阿哥弘时,理由是弘时最近与几位大臣和儒士过从甚密。
皇上却还是维护三阿哥的:“弘时是朕的长子,如今又在皇后身边,皇后有时心急一些,弘时去请教他人也是有的,朕自会提醒他。”
难道是之前得到的消息有误?
前段时间,都察院内部就在传言,随着几位阿哥们出宫开府,皇上也开始忌讳他们私相授受。
有心之人便开始留意搜集证据,又有人说三位阿哥中,三阿哥并不得皇上圣心,因此才想着富贵险中求,想着要借弹劾三阿哥升官。
但显然,皇上并不买账。
几个人面面相觑,闹了好大一个没脸。
这日夜里,皇上受了些风寒,早晨便发起了烧。
看完太医后,皇上便命苏培盛传令后宫轮流侍疾。
只是,尽管太医吩咐叮嘱皇上要控制自己,但每当孙答应来的时候,皇上总忍不住行些男女之事。
皇上的病也就好的格外慢些,一直到5月,紫禁城热了起来,皇上才恢复了早朝。
“启奏皇上,如今圣上膝下多子,何不早立储君以为皇上分忧?”早朝第一天,便有不开眼的大臣上奏。
前朝夺嫡曾闹得沸沸扬扬,皇上近些年已经决定,将新君人选的答案放于养心殿正大光明匾的后边,直到有朝一日自己驾崩,方才可取出宣布。
只是为免意外,皇上并不欲告知外人。
散朝之后,皇上只留下了张廷玉一人。
皇上气得把桌子上的砚台奏折全都扔到了下边:“朕身体还好着呢,便有人想要拥立储君了,怕不是盼着朕驾崩!”
张廷玉和几位亲近的军机大臣站在下边,看着皇上发脾气,十分留心,生怕自己被砚台砸到。
张廷玉拱手:“皇上息怒,臣私下想着,三阿哥未必知道这些事情,或许是下边的人想要讨好主子罢了,皇上不如召见三阿哥细细查问一番,以免伤了父子间的感情。”
皇上冷哼一声:“他便是过去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怕也正在高兴呢。”
说罢,皇上便坐在那把尊贵的龙椅上生闷气,随着呼吸,腰带一股一股的,看起来像个无赖的小老头。
气了一会儿,皇上开口道:“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张廷玉拱手道:“皇上前些日子不过是感染了风寒,并算不得大病,大臣们或许只是太过谨慎罢了,至于立谁为太子,终究还得看皇上自己的意思。臣全无意见。”
说了和没说一样,这就是典型的废话文学了。
君臣二人正说着话,角落里一个脑袋不断向里边偏着,似乎是在听殿里边正在议论什么。
那小太监听的认真,突然腿肚子上一痛,忍不住跪跌在了地上,没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压了上来。
张廷玉立刻识相的告退,路过小太监身边时,看到对方跪着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水渍,也不知是从身体的哪个部位冒出来。
“抬起头来。”皇上冷冷地开口,打量了一会儿跪在下边的人后说:“有些眼熟,是在养心殿伺候的人吗?”
小厦子上前回话:“是养心殿的人,平日里只在大门守着,奴才看他不断往里蹭,似乎是在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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