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家这么倒霉,遭了贼惦记,我看里面都被搬空了。”
“昨天好像就这样了吧,只是没找到院子的主人,公安同志都惊动了呢。”
“要我说啊,谁叫这家没人在啊,小偷可不得偷他家,咱们家就没出事。”
“这话你可别当着外人说,也不知道这家主人找到了没,恐怕还不知道遭了贼的消息吧。”
“要我说,这小偷也真够敬业的,除夕夜跑出来偷东西,这谁能想到啊。”
“.........”
围观群众的话,传到乔珊珊和严华安耳朵里,那就是在他们伤口上撒盐。
给他们报信的人正是房子的主人,也是被公安找上门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因为现在不允许私人房屋租赁,买卖,所以租房的对外都会称是亲戚借住,所以他也知道乔珊珊和严华安是纺织厂的职工,这才找到了人。
不然乔珊珊和严华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知道这个消息呢。
夫妻俩急匆匆进了院子,院子里还有接到报案的公安同志,两人也完全顾不上了。
看见房间门敞开就冲进屋,房间原本堆满小半间的米面粮油不见踪影说,就连房间的桌椅板凳都没了,包括炕上的被褥。
整个房间都被扫荡一空,要是不知情的,恐怕会以为这间房本来就没有住人。
严华安比乔珊珊的反应还要快,直接冲到炕边,在炕洞里摸索着,自然是什么也没有摸到,整个人失神般瘫倒在地。
乔珊珊看见丈夫的反应,就知道家里放了他们几乎全部身家的钱匣子也没了,人也跟着踉跄几步,险些摔倒,最后还是跟进来的公安同志扶住了她,才没让她摔倒。
“你们就是房间的主人吧,丢了什么物品还记得吗?”公安同志例常询问,看着光秃秃的房间,目光带着同情。
他们是今天才接到报案的,到了这边才知道,院门和房间门昨天就是敞开的,可是这间院子的位置是小巷的最里面,昨天大家也没怎么在意,只以为家中有人,直到晚上,才发现院中好像没动静,发现的人吧,因为已经是晚上了,又怕惹麻烦上身,想着会有其他人发现不对劲,等别人先出头。
也许只是他们多想了呢,也许只是人家出门走亲戚的时候忘了关门,也不是没可能。
这要是亲近的邻居,他们怎么都得去看看情况,可这不是都跟住这的人不熟嘛,大家才不想自惹麻烦。
抱着这样的想法,附近的邻居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结果发现不对劲的几家人都抱着同样的想法,就一直持续到今天早上,几家一起进了院子观察了情况,发现好像是遇见盗窃的了,这才报了公安。
等公安来了,看到这间院子,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住了,但看到那绞烂的门锁就知道,哦,是进贼啊。
因为周围的邻居都不知道这间院子的人是谁,甚至还有些人都不知道这里住了人!
无法,最后只能查到房主是谁,找来一问才知道,房子一年前就借给亲戚住了,至于丢了什么,他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房主原本的桌椅板凳也不见了。
大家都知道把房子借给亲戚住是个说辞,但公安同志也没追究这个,现在主要的问题是眼前的案件。
又因为房间的一些家具是房主本人的,现在不见了,他肯定要找租房的人赔偿的,所以很积极的去找了乔珊珊和严华安。
公安简单回忆了一下今早发生的事,就和同事一起询问起情况来。
询问的问题有大概损失了什么东西,他们最后一次来这边是什么情况,有没有跟人结仇和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住处云云。
严华安也在公安同志的一声声询问声里回了神,只说自己大年29也来过这边,走的时候还一切正常,损失的物品也只说损失了家具被褥和不少米面粮油。
对于炕洞里藏的钱,哪怕这笔钱数额不小,丢了他很心痛,他也是不敢说的,不然解释不清来源。
甚至被查到投机倒把的话,这笔数额够他们夫妻吃花生米的,所以,夫妻俩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这件事。
公安同志记完笔录,就很遗憾的对俩人说:“我们在现场,除了发现这把绞烂的门锁以外,什么也没有发现,院里连个脚印也没有。
而且能在一晚上,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整个屋子搬空,应该是团伙作案,抓到人的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