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肖敬文讲述完他杀人的全过程之后陆载和白霄让一个警员把他带走去到了姜茳所在的房间,房间里姜茳披着一条毯子坐在沙发上鞠然就坐在她旁边。
看到陆载和白霄过来鞠然站了起来,姜茳也猛然站起,鞠然还没开口姜茳就神情激动地问陆载和白霄肖敬文是不是都招了。
陆载和白霄点了点头,姜茳陡然泄了力倒在沙发上边哭边笑,陆载把鞠然拉到一边问她有没有从姜茳嘴里问到别的东西,鞠然无奈地摇摇头。
从鞠然进到房间里一直到刚刚陆载和白霄进来姜茳一句话都没说,现在也是默默流泪不说话。
“姜女士,可以跟我们聊聊其它的吗?我们想知道你们之间更多的事,还有一些疑点希望能得到您的解答,这很重要,当然我们可以等您情绪平静下来,这个是在肖敬德的包里找到东西,给您。”
白霄看着姜茳靠在沙发上默默流泪想到他们在肖敬德的背包的小夹层里找到的照片赶紧跑到办公室把那两张照片拿了出来。
看到照片姜茳从低声抽泣变成了放声痛哭,哭声让在场的三人都鼻头一酸,那两张照片分别是姜茳婚礼时穿着婚纱的照片还有她和孩子一起玩耍的照片。
他们刚看到这两张照片就被这两张照片保存的完好程度震惊了,肖敬德包里很多证件都没有这两张照片保存得好,甚至他们把照片从夹层里拿出来的时候,照片外面还用手帕仔仔细细地包裹着。
过了一会儿姜茳的哭声渐渐变小,鞠然递了一包湿巾过去,姜茳接过湿巾小声道了谢擦了擦脸,然后努力撑起一个得体的笑容。
“不好意思几位警官,我一时情绪失控耽误你们时间了,现在有什么事你们就问吧,白警官我记得你问我的问题我还没回答完,我就从那开始讲吧。”
姜茳的声音嘶哑低缓,脸上脆弱的笑容让鞠然觉得很难受,“实在笑不出来可以不笑的,你难受我们可以理解。”
姜茳闻言收起了强撑出的笑容,“谢谢,那天我进了禅跟大师说了自己的疑惑之后,大师说我的红线纠缠扭曲,一段有缘无份一段则是强求却不得善终。
如果一直像这样必然会造成我不想看到的结果,如果想改变只有彻底斩断前尘,从前的事以后与我都没有关系,我也不能主动提及以前发生的事,最好把以前的东西都销毁或者埋起来。
我当时还不理解是怎么回事,原来竟是这样,原来我竟忘了自己真正的爱人,原来我错认了自己的爱人,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傻的人。
听了大师的话,我决定把之前从家里找到的木雕埋在寺庙旁边,在我埋完出来的时候又碰到了敬德,那时我没有认出来他,要是我能认出来就好了。
之后我就回了家,回到家肖敬文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的很晚,孩子们都已经睡觉了肖敬文才回家,那天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
第二天我就发现垃圾桶里有一件沾了血的衣服,那时候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那时候还很信任肖敬文,没有怀疑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然后就把那件衣服铺到了狗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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