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听到这里打断了姜茳的讲述把肖敬德的照片递给了姜茳,“你看那时候在禅房门口见到的是照片上这个人吗?”
“是他,怎么了吗?”姜茳心里有些不安,她心里有一个可怕的猜想:警察不会随意拿出一张不相关的照片给自己看,除非这个人就是肖敬德。
“这人就是死者肖敬德。”
“怎么会是他呢,那年我结婚的时候见过他他不是这样的,只是十年怎么他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不该是这样的。”
十年前的肖敬德在姜茳的婚礼上用心打扮了自己送自己最爱的女生出嫁,看着姜茳穿着婚纱的样子肖敬德可能在心里已经和姜茳举办了婚礼。
“十年已经很久了,更别说这么多年他一直徒步旅行风餐露宿的怎么能不沧桑呢?”更不用说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嫁给了自己的堂弟,这句话白霄没有说出去可是看着姜茳苍白的脸白霄总觉得她知道了什么。
“姜女士不知道您和住持师父聊了什么?至于这个木雕真正的来历估计您心里也有想法了,我就不说了。”
“原来是他竟然是他,抱歉白警官我有些失态了,我能先平复一下情绪再说吗?”姜茳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白霄也能理解对于姜茳来说现在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您自便,等您觉得能继续说再说吧。”
姜茳感觉到脸上凉凉的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脸,原来是眼泪,怎么就流了泪呢,姜茳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攥住了一样,窒息的感觉让姜茳不自觉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一瞬间巨大的悲伤和头痛的感觉一起袭来,姜茳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竟昏厥过去,姜茳突然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可把白霄吓了一跳。
白霄一手把姜茳扶了起来一手抓着手机给陆载打电话,陆载得知姜茳晕倒之后直接中断了和肖敬文的谈话带着肖敬文赶到了白霄所在的审讯室。
“小白,怎么了?姜女士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在电话里白霄没来得及说姜茳晕倒的原因陆载也没来得及问,陆载接到白霄的电话时心慌得不行直接就跑了过来,过了好一会儿肖敬文才姗姗来迟。
陆载和白霄把姜茳放到了外间的沙发上躺着,肖敬文就在一边看着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是现在晕倒的人不是和他相伴十年为他生育了一儿一女的妻子。
“刚刚问话的时候她知道了自己在庙里和肖敬德见了一面,然后她又想明白了一些往事,一时情绪上涌身体受不住就晕倒了。”
肖敬文在白霄说完姜茳晕倒的原因之后才开口说话,“这女人即使是失忆了也还是忘不了堂哥,我就知道她和堂哥绝对是有一腿,就连两个孩子是不是我的都说不定呢。
还好是死了,不然我这脑袋上绿帽子还不是一顶接一顶,嘴上说着只是看一眼她过的好不好,谁知道他背地里做了什么。”
这话说得陆载和白霄眉头一皱,肖敬文说话也太难听了,死者可是他的堂哥他没有一丝难过也就算了竟然还诋毁自己的妻子和堂哥有不正当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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