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呀,睡得真香,我好久都没睡得这么香了。”刘裕摸着孩子的脸,神色癫狂,陆载很担心他会一时发狂对孩子下手。
白霄却很冷静,他伸手拉了拉陆载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陆载说:“别担心,最起码明天之前他不会对孩子动手,他只是表面看着神志不清罢了。”
陆载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也不再那么担心了,只是还是眼睛紧盯着刘裕的一举一动不敢放松,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他们出来的时候是六点半,从展馆到这里要一个多小时,从他们见到刘裕开始过了半个小时了。
温度越来越低,白天的余温已经感受不到了,他们现在在湖边陆载都觉得有些冷更别说一直在湖边抱着孩子的刘裕了,陆载从担心孩子的安全问题转到担心孩子会不会生病。
白霄也注意到了急速下降的温度取下了脖子上的围巾扔给对面的刘裕让他给孩子戴上,白霄一直在猜测刘裕跟这个孩子应该是认识的,不然就他那种残忍的杀人手法这个孩子肯定是凶多吉少。
果然刘裕接住围巾之后仔仔细细地把孩子包得严严实实的,白霄看到他这样的举动估算和他好好聊聊的可能性有多大,之前陆载说要和他谈谈的时候刘裕很明显不想谈,但是现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白霄又觉得有和他谈判的可能。
于是白霄试探着开口:“你们吃晚饭了吗,他这样一直睡着要是没吃晚饭可不好,睡得可真香刚刚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他。”
刘裕瞥了白霄一眼,他知道白霄是什么意思,这些问题无关紧要,他现在心情不错想了想还是回答了白霄的问题。
“这小子就是这样睡着之后雷打不动的,至于晚饭早就吃过了,我还不至于虐待一个小孩子,更别说这是个傻小子。”刘裕毫不避讳地表现出和孩子的亲近。
白霄看他这么说更加奇怪了,看他这么细心地照顾这个孩子怎么说也不会对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痛下杀手,陆载时刻关注着刘裕,他也一下就明白了这个案子蹊跷的地方。
刘裕不像是毫无底线的人,但是那姐妹俩的死状又实在凄惨,难不成他有人格分裂吗,这个人格善良有原则,另外一个就毫无人性以虐杀为乐的疯狂艺术家。
就在陆载和白霄陷入沉思的时候刘裕突然出声:“与其自己在那瞎猜不如来问问我,当事人就在你们面前,没有什么比问我更方便吧,要是你们不相信我那也随你们的便,我无所谓。”
在见到刘裕之前陆载和白霄都觉得他应该是个阴郁疯狂不讲道理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的样子有些病态却让陆载和白霄觉得他还挺好说话的,陆载选择相信他,因为不管怎么样他是逃不掉的。